蕭景深終于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你為什么突然背這些東西?”
“這不重要?!?/p>
“你說出原因,也許能說服我?!?/p>
玉萱公主郁悶——她背不背,和他有什么關系?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好奇心重,怎么長大了,好奇心還重了?
“因為我要改邪歸正,當……才女。”說到這里,連自己都有些難為情了。
她發(fā)誓,如果不是有求于人,她才不會在他面前丟臉。
好在,房間里除了質(zhì)子,都是自己人。
見男子依舊不信,玉萱公主心一橫——反正她人都丟了,也沒啥可掖著瞞著的,“我有個好友,從前給你說過。那個好友今年嫁了人,之后就和發(fā)瘋似的讀書,所以我也得讀書?!?/p>
蕭景深一愣,“你讀書,是為了好友?”
“對呀,不然呢?不為她,還能為誰?當初太傅追著我讀書,我都不讀,還有人能讓本公主讀書?”某人理直氣壯。
“……”
蕭景深還以為,她是為了討某個男人的歡心。
玉萱公主急得直跺腳,“我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怎么還不同意?你還想怎么著?你想要什么條件,盡管開口。還有,你如果擔心因為打我,被懲罰,你別打臉不就行了?你打我衣服遮蓋的地方?!?/p>
蕭景深收回思緒,看了一眼地上被踢成兩半的椅子,“罪人同意公主的要求,但作為回報,公主需想辦法找人教罪人武功?!?/p>
錦繡宮眾人心道——質(zhì)子這要求妙啊!他現(xiàn)在雖是質(zhì)子,但以后一旦有機會回國呢?如果文武雙全,加之東越皇帝的愧疚,難保不重新重視他。
這武,確實得學!
玉萱公主沒想到他竟想學武,認真思考了一會,用商量的口吻道,“可以是可以,但你的情況特殊,我這么突然找個師父教你,父皇還以為你……要不然這樣,你給我時間,我先找母后想辦法,然后再詢問父皇?”
你怎么認識他?
見男子臉冷了下來。
玉萱公主急忙道,“你要是不介意,我教你行嗎?反正都是基本功,什么打拳扎馬步,我?guī)煾刚f過,武藝這個東西,練大于學,有些猛將都沒學過什么武藝,就靠參軍后學的簡單拳腳功夫,在戰(zhàn)場上就能戰(zhàn)無不勝。
還有明妝之前和嚴家賤……姑娘比武過,嚴家也是武將之家,嚴家姑娘自幼學武,不過只學招式不練力氣;而明妝卻很努力練力氣,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能打贏嚴家姑娘。
我的意思,招式也是要學,但基本功得打好。基本功這東西用不著什么名師。我?guī)煾冈趺唇涛?,我就怎么教你,然后回頭讓人送一些石鎖石擔,你自己練就行。”
蕭景深聽后,臉色好了許多,心中卻疑惑——公主口中的“明妝”,便是京城雙珠的另一人,之前聽公主說過,兩人不學無術、臭味相同。
卻沒想到,那人竟大變樣?
蕭景深思考片刻,“罪人想再問幾個問題,若公主愿意回答,罪人便同意公主提議。”
玉萱公主松了口氣,“問!不過咱們長話短說,我想抓緊時間背,我著急??!”
蕭景深點頭,“殿下的那位朋友,現(xiàn)在有所改變?變化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