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妝用眼神提醒王嬤嬤——如果一會我真中春藥,嬤嬤一定要把我接回雁聲院!
王嬤嬤哭笑不得——小姐不信蘇夫人,難道還不信裴老夫人嗎?不會有事的。
之后,三人用膳。
靜靜吃了一會,嚴氏小心問道,“請問蘇……明妝,我有個問題?!?/p>
“老……母親您問?!?/p>
這是兩人
用了特殊的法子?
蘇明妝和嚴氏都好奇看過去。
蘇明妝小聲問道,“裴將軍,我剛剛哪里說錯了嗎?”
“……沒有?!?/p>
裴今宴看著女子一雙清澈的眸子,只覺得與單純?nèi)缢呐颖龋约宏幇谍}齪。
兩人一起用膳而已,也不是做別的,為何做賊心虛?
還是因為,他心里想得更多?
他再次被自己的陰暗所震驚,現(xiàn)在連他都開始質(zhì)疑自己的記憶——當初在松月寺,真的沒輕薄她?會不會是輕薄后,他給忘了?以他現(xiàn)在的人品,倒是極有可能!
嚴氏看出兒子窘迫,急忙打圓場,“我記得你在學士府時就嗆到,是不是傷了喉嚨,一直未恢復?去看大夫吧?!?/p>
裴今宴又咳了幾下,“沒事。”
“還能用膳嗎?”嚴氏又問。
“……能,母親別擔心。”裴今宴窘迫得無地自容。
隨后,晚膳繼續(xù)。
嚴氏又找不到什么話題,試探了幾次,見兒子不愿意聊天,便暗暗嘆了口氣,和蘇明妝聊起來。
心中道——這撮合的活兒可不簡單,她再試試,如果她實在做不了,就讓兩人直接住學士府,讓蘇夫人自己來撮合?
……這也不行,好像今宴倒插門一般。
嚴氏不自覺焦慮起來。
……
接下來的幾日,平靜又充實。
自從學士府送來了廚子、蘇明妝每天晚上到知春院用膳后,雁聲院和國公府就好像徹底冰釋前嫌、沒了隔閡一般。
不僅不再開火做飯,一日三餐到廚房里取,而且浣衣娘來取臟衣,她們也沒再拒絕。
就在所有人以為能好好休息時,小姐卻安排了任務——除了王嬤嬤外,所有年紀在二十五歲以下的人,都要學習。
要么讀書,要么練武,二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