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對不起?!毙煊漭p聲說:“這兩個月,你過得好嗎?”
霍庭森扯了扯唇角,無可奈何地蹙了蹙眉心,收緊摟著徐愉的手臂,“寶貝兒,堅持住,好嗎?”
眸底閃過一抹苦澀,徐愉抿了抿唇,偏頭往霍庭森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三哥,你能搬來和我一起住嗎?”
而后,徐愉的聲音更輕,但聽到霍庭森耳中卻無比清晰:“霍庭森,我想你了?!?/p>
“我也想你?!苯K于得到徐愉這句話,霍庭森在心里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他的姑娘還沒忘記他。
徐愉笑了笑,坐在霍庭森懷里抵著男人俊朗的前額,嗓音清醇:“三哥,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霍庭森問,動作輕柔緩慢地揉著她的腰。
徐愉抿了抿唇,神秘地朝他眨眨眼,“你先答應我,我想到了再告訴你?!?/p>
霍庭森掀眸瞅了她一眼,“無理要求?!?/p>
“你答不答應嗎?”徐愉淺笑著,白皙的臉蛋兒微微泛紅,就像日落前一道絕美的晚霞印在臉頰上,有一瞬間的錯覺,讓霍庭森以為她恢復了以往的生命力。
他們倆什么都知道,霍庭森更是對徐愉的身體狀況了如指掌。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宿命,遇見它后,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勞的掙扎。
而徐愉就是霍庭森的宿命。
在愛中,霍三爺無論如何都是輸家,徐愉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敗筆。
霍庭森淺淺勾唇失笑,捏了捏軟膩的臉蛋兒,輕聲道:“答應。”
徐愉滿意地揚了揚淡粉色的唇角,低頭依偎在霍庭森肩膀上,霍庭森撫了撫她的后背,眼中閃過一抹近乎痛苦的輕芒。
余光看到床頭柜上的一束茉莉花,霍庭森微微擰了擰眉,似乎是沒想到在這個時節(jié)竟然還有正在綻放的茉莉花。
當晚八點,暴雨絲毫沒有停下的趨勢,燈火通明的小別墅里,徐愉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阿特拉斯窩在她腳邊。
徐愉,回家嗎?
霍庭森在二樓的書房里處理公務,桐姨在廚房里忙碌。
沒一會兒,桐姨從廚房里端出來一盤水果撈,“小夫人,吃點水果?!?/p>
“謝謝桐姨?!毙煊浣舆^托盤,吃了幾塊水果后就不吃了,把剩下的水果給阿特拉斯吃。
桐姨瞧著徐愉的食量,擔憂地皺了皺眉。
片刻之后,霍庭森一身黑色高定西裝從二樓下來,臂彎上搭著一件徐愉的白色外套。
“我們?nèi)ヒ惶死险矣行┦乱幚??!闭f話間,霍庭森抬手幫徐愉穿上外套,然后低頭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個吻。
徐愉應聲,反正現(xiàn)在也睡不著。
他們離開后,霍北和蔣盛以最快的速度把霍庭森的衣物和文件搬到小夫人的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