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熟嗎。」
傅遲爬不起來,干脆躺在地上,他雖然渾身上下哪兒都疼,但嘴不疼。
還是能叭叭幾句的,「宋行晚,你恨我嗎?」
「我干了什么讓你這么恨,我殺你全家了?」
我踢了踢他的腿,殘余的電流還存在在傅遲的身子里,我這一動讓他下意識喘息了一聲。
我抵著他腿的腳一頓。
【聲音好聽的男人喘氣都好聽?!?/p>
【女配再多踢幾腳?!?/p>
【對不起?!?/p>
【人之常情?!?/p>
我的腳尖在他的腿側研磨,看著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他倒是沒有再發(fā)出剛才的聲音了,只是表情更加隱忍,面上的汗水越來越多,臉色從蒼白轉為了潮紅。
我輕笑了一聲:「沒有。就是我這個人,喜歡一個人就會很喜歡,討厭一個人就會很討厭?!?/p>
「你沒有辦法讓我很喜歡你,那就只剩下讓我很討厭你一個選項了。」
「想讓我不那么討厭你的話,就盡力討好我吧?!?/p>
我用力踢了他一腳,如愿從他嘴里聽到了想聽的聲音。
傅遲
我隨意地拿了一套搭配好的衣服,扔在床上。
解開上衣扣子的時候,房門被毫無防備地打開。
我不用看都知道是誰,這個家里除了賀聽沒人會在不敲門的情況下進我房間。
我解扣子的手頓了一下,接著繼續(xù)解,沒有因為房間多了一個人而停下?lián)Q衣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