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失去了往日的威儀,唇邊掛著媚笑,兩眼春波流轉(zhuǎn),嬌慵卿懶,欲語還羞,雖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媽的手,關(guān)懷溫柔地問:「舅媽,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為什么臉上這么紅?」
舅媽被我握住的雙手,像觸電一般抖動著:「嗯,噢,頭像是有點暈?!顾褚粋€撒謊的孩子,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我環(huán)抱著舅媽的細腰,伸手在她額角上試試溫度,故做驚訝地對她表示親切的關(guān)懷:里喔,好燙喔!讓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媽無法矜持了,四肢酥軟地倒在我懷里;我彎腰抱起豐腴的嬌軀,輕輕地放在床上,替她脫掉黑緞鞋,拉開薄被覆在她的玉體上。接著藉口舅媽不舒服可能是因為著涼了,去把窗戶關(guān)了,以方便一會的行動。
「寶貝兒,你替舅媽倒杯水吧?!咕藡屗坪跎钆挛視x開,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時間,這可正中我的下懷,我當然萬分樂意照顧這位花朵似的舅媽,可以一親芳澤,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開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媽扶起來,偎在我懷里,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沖進我的鼻中,使我心神蕩漾。我強忍住心中的綺念,把水送到她的唇邊。
「你先嘗嘗嘛,看會不會太燙!」舅媽簡直在發(fā)姣了,其實水根本就不燙,我端了半天,聯(lián)手都不燙,怎會燙嘴,但是我也不愿違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邊。
舅媽挪動一下嬌軀,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烏黑的柔發(fā),在我下巴上擦得癢癢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鬢,鼻端嗅著陣陣的發(fā)香,享受著這片刻溫存。
「舅媽,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嗯,舒服多了,讓我多靠一會兒。」
「那么,把旗袍脫掉好了,也許會更舒服一點兒!」
「……」舅媽點點頭,并不作答,也沒有動彈。
于是,我替舅媽解開旗袍的鈕扣,輕輕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蔥綠色的小胸衣和一條短及大腿根的小內(nèi)褲。啊!那白嫩的頸項、高聳的乳房、曲線玲瓏的嬌軀、豐腴均勻的大腿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動的節(jié)奏。
舅媽始終星眸微閉,癱軟地依偎在我懷中,我輕輕地撫著她的全身,吻著她的朱顏。
「唔,舅媽,你身上還是很燙呢!」其實我這是明知故問,要不是我火上澆油地挑逗她,或許她還不會這么難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不信你摸摸看?!咕藡尷业氖职丛谧约盒馗喜煌5匾苿印?/p>
舅媽此時已是臉紅耳赤、嬌喘吁吁,小嘴吹氣如蘭;我遂順勢輕柔地撫摸著、揉捏著。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壞,還是她曲意奉迎,意亂情迷中也不知是誰的手,解開了她胸衣的帶子,胸衣整個地滑了下來,那雪白、柔軟、芳香的胸脯上嵌著兩顆圓鼓鼓、紅潤潤的豐滿至極的大乳房,隨著她的嬌喘,不住輕微地起伏著、顫動著。
舅媽的乳房像極了我媽媽的乳房,都是一樣的美,一樣的誘人。我的雙手本來就環(huán)抱著她,現(xiàn)在正好就趁勢在她那雙玉乳上活動了,一手按住一只乳房揉搓起來。我的手雖然幾乎可以抓住一只藍球,但卻無法掩蓋住她的大乳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溝,在我雙手做旋轉(zhuǎn)式的按揉下,一會兒深,一會兒淺。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雙乳上,軟綿綿的乳房從我的指縫中不時綻出肌肉,尖尖的乳頭被揉得堅硬而聳立起來。我忽輕忽重、不忍釋手地揉捏著她的玉乳。
「嗯……嗯……寶貝兒……」舅媽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摸得更漲更圓更加通紅,不住地顫巍巍地左右晃動著,我湊過頭去,一口就咬住那圓葡萄似的乳頭,輕輕地吮吸著,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陣痙攣,渾身輕抖。
「噢!寶貝兒……好孩子……舅媽被你揉碎了里…」她雙手在我身上揉著、抓著,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揮舞,蓮腳蹬掉我的褲子,我乘機為她褪去了身上僅有的小內(nèi)褲。
我赤裸裸地伏在她那堆綿積雪般的玉體上,她緊摟著我,輕吻著我的肩窩,微微地呻吟著:「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動,那平坦的小腹,潔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長的陰毛,半掩著小丘般的陰戶,肥美的陰唇夾著殷紅的屄罅,陰戶內(nèi)玉液津津,洶涌如泉,我輕撚著她那粒又漲又嫩的陰里,緩抓著她的誘里神往的陰道,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寶貝兒……舅媽難過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語,不知所云。
這時,我的陽具早如鐵石般的堅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屄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開玉腿,露出鮮紅的陰戶,大陰唇一張一合地輕微蠕動,似在有意迎合,我對準玉門,大雞巴猛力一挺,隨著「噗哧」一聲輕響,那堅硬粗壯的大雞巴盡根而沒,粗大的龜頭一下子頂在舅媽的花心深處。
舅媽也隨著「啊唷」地一聲嬌呼,渾身一陣痙攣,媚眼淚如泉涌,雙手撐著我的小腹不讓我前進,口中嚷道:「寶貝兒,這下舅媽被你整慘了,舅媽已有一年多沒和男人來過了,你怎么也不輕點,就一下子全弄了進去,你想要舅媽的命呀?」
「對不起,舅媽,我太魯莽了,我以為你是過來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經(jīng)很濕很濕了,所以想著一定會很順利就能弄進去,這才用勁的。」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抽送著,緩緩地摩擦著,吮著她的香唇,揉著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漸漸地,舅媽開始扭動柳腰、擺動玉臀,配合我的動作,迎合湊送,她已經(jīng)開始獲得快感,唇邊透出媚笑:「這才是舅媽的好孩子,乖乖地聽話,別再亂沖胡撞了,舅媽老了,哪能經(jīng)得起你那么折騰?你這傻孩子,就算舅媽是過來人了,陰道早已開通了,可也有快兩年沒有用過了,說不定又閉合了,怎么能經(jīng)得起你的那股狠勁?」
「舅媽,那是因為你荒蕪太久的緣故,慢慢的就會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