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床笫間的事終究有其專門,想來自己或許該去找那老是賊頭賊腦的燕千澤,又或找找父親遺留的書冊,探探有什么在床笫間滿足女性的辦法,否則光以自己的底子應付南宮雪仙,只怕還沒到打消她的火氣,自己已經(jīng)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宮雪仙身后,雙手輕輕拙上她汗?jié)竦牧?,只輕輕一觸,已令南宮雪仙矯軀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抬的比方才還高得多,臀辦間透出的銷魂媚處,比方才見到時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猶然染著膩白流泄之處,雖是眼滿了酡紅的艷光,可那谷口處嬌柔的蠕動輕夾,卻在在展現(xiàn)出南宮雪仙那空虛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剛剛在這銷魂幽谷里的美妙,只眼前美景,也真讓男人受不住。
顏君斗輕呼了一口氣,調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宮雪仙一聲似滿足又似難受的呻吟之間,肉棒已舊地重游,重重地插了進去,再次陷在那柔軟火熱、吮吸難休的谷徑中。
方才余瀝未干,加上南宮雪仙已然動情,顏君斗這一插本來沒什么阻礙,可本來已開發(fā)過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來竟似窄緊依舊,除了里頭的濕潤膩滑外,完全感覺不出才剛剛用過。
心中微詫之下,顏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體會那難叢言喻的美妙感覺,這時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宮雪仙雖說沒有方才那般窄緊,可吸吮的勁道卻更增,簡直就像是方才沒有滿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觸感柔滑美妙的纖腰,緩緩地抽送起來,打算再次沉醉在那美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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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已梳妝打扮好的南宮雪仙進了大廳,正好見到裴婉蘭、朱華沁與南宮雪憐都已坐到桌邊,只等著自己夫妻出來,顏君斗不由臉上一紅。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兩番奮戰(zhàn),在南宮雪仙那迷人的胴體上著實耗了不少氣力,也難怪早上起不來.,偏偏南宮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賴床,等到早上太陽都曬進房里了,這才懶洋洋地爬下床來梳洗。桌邊的朱華沁和南宮雪憐也一樣是新婚夫妻倒是還好,但讓身為長輩的裴婉蘭等了這么久,他心中可真是過意不去啊。
偏偏見到兩人出來,裴婉蘭全無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掛著一絲溫柔慈相的笑容,一點沒有久侍的感覺,那表情讓顏君斗更是不好意思,頭都抬不起來了;不過他雖有些羞意,卻還沒忘了打量義弟的神態(tài),只見南宮雪憐笑意盈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朱華沁眉宇之間雖帶了點微不可見的疲憊,但大體上說來還好,想來該當足朱華襄傳了他幾手應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宮雪憐忍著沒有將需求完全展現(xiàn)出來,否則以南宮雪憐體內“無盡之歡”藥力末解,雖說她還帶些嬌稚的嫩氣,可床笫間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會弱于裴婉蘭或南宮雪仙,他還真怕朱華沁會吃不消呢。
只是仔細看看兩姐妹神態(tài)間的差距,顏君斗也看出了些許不妙之處。雖說兩姊妹容顏肖似,不小心的話還蠻有可能會弄錯,可現(xiàn)在的神情卻頗有不同:南宮雪憐容光燦爛,肌膚問隱隱透出一層桃紅麗色,相較之下南宮雪仙雖也嫵媚動人,感覺上卻似透出了點空虛。顏君斗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為這種神采上的差距瞞不過也是過來人的裴婉蘭,生怕對她沒法兒交代,而是他看出了問題在。
想來男人陽精,對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補品,昨夜自己雖兩番癲狂,卻都射在南宮雪仙背上,可朱華沁這一對多半沒有此種顧慮,飽飲陽精的南宮雪瞵,和不曾受陽精灌溉的南宮雪仙,神態(tài)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問題出在南宮雪仙身上,他想解決也不知從何下手。
與南宮雪仙一同對裴婉蘭行禮磕頭,顏君斗的臉更不敢抬起來了,連那一聲“娘”也叫的頗帶尷尬,惹得一同行禮的朱華沁不住諸異地打量著他,反倒是南宮雪憐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話也沒說。
畢莧顏君斗曾和裴婉蘭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過,便不說當夜種種狂歡淫樂,帶來的強烈刺激猶在兩人心頭,光只顏君斗的初次體驗是在裴婉蘭循循善誘之下才嘗歡快,此刻要這樣稱呼,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別扭,他是如此,裴婉蘭又何嘗不是?只是她身為長輩,雖說聲音微顫、動作澀滯,可只要不出岔子,彼此間事兩姊妹早巳了然,朱華沁也不會多問什么。
行過了禮,眾人部落了座,雖看出南宮雪仙神態(tài)不似妹子那般嬌媚甜蜜,想來昨夜或許有些不太順利之處,但知女莫若母,裴婉蘭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間問題其實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兒身上;何況她昨夜關心則亂,竟不由自主偷偷窺視女兒們的洞房花燭。
南宮雪憐那邊與朱華沁倒是順順利利,男的百般體貼、女的嬌羞依人,配合上倒沒什么問題;只是南宮雪仙那邊她是后面才去,看進去時兩人已在合歡,只是配合之間頗有幾分格格不入。裴婉蘭知道雖說女兒已成了親,可接下來自己還有的累,要讓向來性子嬌倔的南宮雪仙敞開心胸接受顏君斗,還得花上一番功夫。
聽娘親幾句溫柔的囑咐,南宮雪仙雖心中還有些沒調適過來,可也不會這般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何況她也感覺得出,顏君斗對自己實是極好的,芳心不由有些掙扎,也不知是該好好接受這個丈夫,還是該繼續(xù)讓胸中的火慢慢發(fā)泄出來,不過夫妻是一輩子的事,想來自己也有個好幾十年可以處理這問題,南宮雪仙倒是不急,只是言談之間,一個念頭突地綻在心湖;她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嗯……那個……大哥和……和叁弟……你們要不要找個時間,去師丈那兒一下?”
“嗯……怎么說?”聽南宮雪仙這一提,裴婉蘭不由聲音微微一顫。南宮姊妹操辦婚事之時,燕千澤與楚圮卿等人也過來幫了不少忙,彼此間倒也有點熟識,她自然看得出,這表面上循規(guī)蹈炬,最多只在嘴上逗逗南宮雪仙的燕千澤,眼神飄蕩之間都落在女子身上重點處,想來也是風月問高手,怪不得妙雪真人成名久矣,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對他卻似千依百順,仿佛身心都已奉獻給他;再加上妙雪真人雖沒表現(xiàn)出來,卻總刻意地擋著燕千澤對自己的視線巡禮,話語間也暗示燕千澤的身分,想來此人雖“從良”已久,昔日的毛病可沒全盤丟下。裴婉蘭便不擔心他對自己無禮,卻想不到為什么南宮雪仙有此提議?“仙兒你的師丈……那位……那位燕先生?”
“是……”聽裴婉蘭的語氣,南宮雪仙也聽出她頗有幾分遲疑,想來關于燕千澤的身分,師父該當已透露給娘親知道。武林中正邪不同道,何況淫賊欺凌弱女,更是黑白兩道所不恥的人物,想到他身分也怪不得裴婉蘭有些踟躕,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當日……當日仙兒和師父一起到了師丈府上,是師丈巧施妙手,解了師父體內十道滅元訣的窒錮……而且……而且那段日子里,師丈也……也暗中到澤天居打探消息,娘親和妹子所中“無盡之歡”便是師丈看出來的……”
說到此處,南宮雪仙不由悚懼,那“無盡之歡”藥性淫毒巳極,乃是裴婉蘭一塊心病,雖說夫妻和樂,但南宮雪憐也未必能夠對此事淡然處之,自己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也真是夠笨的了。,但此事極為要緊,畢竟藥性要祛除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裴婉蘭還可到地牢找鐘出、顏設兩人發(fā)泄,但成婚之后,南宮雪憐可不能這么做了,抑制她體內藥力的重責大任,便落在朱華沁肩上。
鐘出、顏設被怎么榨到一滴不剩,南宮雪仙只會樂觀其成,但若把昨日的義弟、今日的妹夫弄傷,南宮雪仙可不能容許,“仙兒想……師丈該會知道要怎么應付此物……有點研究總是……總是好的……”
“呃……這……這也是……”胸中一口濁氣吐了出來,昨夜看著兩姐妹與丈夫夫妻和合,裴婉蘭體內豈不激動?只是女兒洞房花燭,她可不想自己跑到地牢去解決,足以胸中其實頗有些郁悶。
何況南宮雪仙雖沒明說,她又豈想不到?自己是已經(jīng)完了,只看看能怎么拖延時日,可南宮雪憐體內淫毒未解,朱華沁雖是體貼愛妻,可他太過年輕,在這方面可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若有淫賊這等老經(jīng)驗的好手教授點訣竅,至少可以盡量保著不傷身子,即便沒法解決南宮雪憐體內的問題,奸歹也可以盡量撐到藥性揮發(fā)完畢。
“只是你們都新婚燕爾,何況家里的事情也不少,此事不是當務之急,倒不急著去……過兩天吧……到時候娘陪你們一起去,君兒沁兒先做下準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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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早膳,朱華沁和南宮雪憐先告退了出去,畢竟兩人雖是一見鐘情,可終究相處不足,從一見鐘情的激情到長久渡日的平淡,仍是需要時間的蘊釀,見他們夫妻相樂,裴婉蘭自也樂觀其成;但顏君斗和南宮雪仙這一對可不一樣,兩人雖說早巳認識,但彼此間的隔閡卻未必少,即便裴婉蘭強加撮合,現(xiàn)下夫妻名分已定,但便不算昨夜看到的狀況,光是今兒一早看到南宮雪仙的神態(tài),裴婉蘭哪里看不出這大女兒心下還有幾分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