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蘭自家知自家事,要她這么為男人服務(wù)確實(shí)羞人,但若真讓顏君斗自己動作,連這般擦身都不敢做的自己,又怎有勇氣在接下來的床第之間服侍于他?
嬌軀緊緊貼在顏君斗身后,將已擦干的背又弄濕了,裴婉蘭小心擦拭,等到顏君斗下體也擦干凈了,那肉棒也再度硬挺了起來,比之方才在裴婉蘭手中發(fā)射之時,看似竟又粗大了些許。輕吁了一口氣,正想擦拭自己身子,沒想到顏君斗手一伸,竟將布巾搶了過去,微驚的裴婉蘭才一抬頭,卻見顏君斗已轉(zhuǎn)過了身子,將布巾向自己身上一裹,就這么擦拭起來,羞怯的她本能低頭,卻立時又抬起頭來。
方才一瞬間躍入眼中的肉棒,硬挺得讓她臉紅,口中都不由干渴起來。加上顏君斗雖是為了禮尚往來幫她擦拭,可成熟的女體在藥力催激下愈發(fā)敏感,更不用說今夜本要獻(xiàn)身,裴婉蘭心中早有淫欲的準(zhǔn)備,雖隔著一層布巾,但任顏君斗雙手有力的擦拭下,敏感的肌膚被他無所不至地擦拭著,即便心知是為了女兒犧牲,裴婉蘭都不由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尤其顏君斗原先雖只是單純想擦干她身體,可漸起肉欲之思的身體,卻不是那般好控制的,何況裴婉蘭本就是出名的美女,肌理豐潤的觸感,更不是顏君斗這等雛兒受得了的,擦拭之間顏君斗漸漸難以自抑。
布巾下的肌膚柔軟豐滿,充滿了女體成熟的媚惑,尤其當(dāng)擦到那飽滿的酥胸時,觸感更是火熱得令他心跳加速,這對美峰傲然挺立,渾圓堅挺,滿載著婦人的成熟美艷,動情之間峰巔處兩朵美蕾粉嫩嬌甜,待綻的粉紅花蕾高挺向上,隨著裴婉蘭的呼吸不住顫動,隔著布巾也可看到兩點(diǎn)激凸,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不知不覺顏君斗竟停了手,呆眼看著那在布巾之下不住顫動起伏的美峰,女體溫?zé)彳浫岬南銡猓蛔⊙僦谋亲?,烘燒著他的欲望?/p>
雖是美目迷離,可身體的感覺卻愈發(fā)強(qiáng)烈,尤其顏君斗剛開始還只是單純擦拭,后面卻愈來愈是大膽,一雙溫柔有力的大手,不住在那脹挺的玉峰上頭游走揉捏,弄得裴婉蘭不由嬌喘起來。
她雖抑著不肯放聲,可身子卻沒法逃脫顏君斗的掌握,只能雙手撐在桌沿,玉腿微顫地立在顏君斗身前,任他為所欲為,飽挺的美峰在顏君斗溫?zé)岬拇笫种杏l(fā)火熱挺立,不知不覺間裴婉蘭已是腿腳酥軟、嬌喘吁吁,玉腿不由緊緊夾著,咬著牙才能忍住那無比強(qiáng)烈的滋味不住襲來。
本來顏君斗的手上功夫遠(yuǎn)遠(yuǎn)沒有顏設(shè)或鐘出的手段,照說不會這般快就令裴婉蘭神魂顛倒,可裴婉蘭身中奇毒,雖說日子還短,可那淫毒卻似在體內(nèi)生了根,加上被二賊時時狎玩,體內(nèi)情欲再也無法平息,猶如藤蔓纏樹般不肯離開她身子,弄得裴婉蘭身子愈來愈敏感、愈來愈不堪把玩。
再者今夜本就是要放開一切,好讓顏君斗射了再射,徹徹底底地舒服一晚上,心有此思的裴婉蘭芳心早已蕩漾,身體的感覺更是愈發(fā)難以自控,便只有六、七分手段,到她身上也變成了十分功夫,那心思令她護(hù)守抗拒的本能全然消失,只立在當(dāng)?shù)厝嗡?,毫不反抗?/p>
何況顏君斗也已值情欲大開的年紀(jì),雖說未曾嘗過此味,可心中幻想也是夜夜不休,獨(dú)居之時難免在心中遐想著將來成親之后,要怎么對女子大逞手足之欲,令她沉醉其中再難自拔,現(xiàn)在有了這么個嬌美無倫的美女在前,手上自是絕不肯放。
這可讓裴婉蘭不知是喜是苦,顏君斗手段雖也有幾分功夫,可終究是自思自練,沒做過實(shí)驗(yàn),雖說也令她頗有幾分舒適,可他力道還抓不住準(zhǔn)繩,偶爾不是剛力過猛,就是力道不足,過猶不及之間,可就讓裴婉蘭吃足了苦頭。本來在進(jìn)來之前,裴婉蘭也曾設(shè)想過,自己是否該肉體橫陳床笫之間,任顏君斗滿足了了事,卻未曾設(shè)想顏君斗的手段這般稚嫩,明顯是未嘗試過此味,卻又有這等本領(lǐng),也不知是天授還是顏設(shè)所教。
心中雖不由發(fā)怯,還以為自己真的愈變愈淫蕩,連這般初入門的雛兒手段都經(jīng)受不住,卻又知道今夜自己必須承受,臉上神色雖還是凄然中夾雜著幾許羞怯,口中卻已不由輕吟出聲,小小聲地指導(dǎo)著顏君斗的手法。
一開始還欲言又止,不住在心中自艾自憐,明明是被迫行事,可自己卻傾囊相授,教他如何挑逗自己,如何誘發(fā)自己淫欲。等于是與他聯(lián)手來污染自己身子,偏偏體內(nèi)深處卻有一股強(qiáng)烈的本能,不開口時還好,一開口那感覺便泉涌而出,不住嘴地教導(dǎo)著他如何玩弄自己的敏感處,愈想愈羞,偏生那羞意卻令她的感覺愈發(fā)火熱曼妙,無可抵御。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妙事,顏君斗受美色所引,佳人口中呻吟,字字句句都是循循善誘,手上功夫愈來愈是熟練、愈來愈是自然,把玩之間逐漸抓到了竅門,弄得裴婉蘭胸前苦楚漸消。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強(qiáng)烈的滋味,發(fā)顫的玉腿夾得更加緊了,卻夾不住幽谷中又復(fù)泉水汨汨。
好不容易等到顏君斗拭完胸前,那布巾開始下移,擦拭著裴婉蘭小腹下體之時,羞得閉上了眼的裴婉蘭已連低頭都不敢了,一垂首入眼便是一對傲挺嬌媚的玉峰,比平日脹了少許,兩朵玉蕾嬌俏而立,早已激情地硬挺起來,在在吐露著她體內(nèi)的渴望,教還帶幾分嬌怯的她如何承受的了?
偏偏她便不開口,那感覺卻只有愈發(fā)強(qiáng)烈,尤其當(dāng)顏君斗擦拭到臀褪之間時,觸及之時帶給裴婉蘭的感觸更加強(qiáng)烈,令她渾身麻酥酥的,修長的玉腿再也撐不住地面,靠著纖手扶在顏君斗壯健的身上才能勉強(qiáng)站立。
而缺乏經(jīng)驗(yàn)的顏君斗一邊拭擦,一邊卻覺奇怪。裴婉蘭腿股之間不只肌膚嬌嫩,而且濕潤的感覺怎么也拭不干,明明布巾已然擦過了幾回,可其上卻是一眨眼又出現(xiàn)了濕滑,怎么擦都擦不干凈,不由奇怪地開了口,“嗯……夫人……都擦不干……怎么搞的……”
話兒才問出口便覺不對,裴婉蘭撐著自己的玉手竟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卻又離不開自己,聲音卻連一點(diǎn)都出不來,仿佛這問題似是令她頗難承受一般,一抬頭只見裴婉蘭嫩頰暈紅,一雙美目再睜不開來,櫻唇輕啟間,一股股透著女體香氣的呻吟不住溢出口來,那模樣比之剛剛還要來得誘惑幾分,就算是還沒在女子身上逞過威風(fēng)的顏君斗,也為之恍然大悟。這美女是真的情動了!
他不由吞了口口水,布巾已然落地,一手輕輕撐在裴婉蘭腰間,另一手已微顫地試探著,覆上了裴婉蘭玉腿之間,只覺掌心處一股股濕潤正不住外溢,心動之下不由手指都輕輕地探了進(jìn)去。
“哎……公子……別……別這樣……”雖說方才在浴桶中與他肌膚相貼,甚至讓顏君斗的肉棒在自己一雙玉手愛撫中激射而出,但被手指探入的感覺,在今夜還是頭一回。明知這羞人模樣已落在二賊眼中,說不定連南宮雪憐都看到自己做娘的這般淫蕩的模樣,可體內(nèi)激情已起,裴婉蘭當(dāng)真忍不住了。
她輕聲呻吟著,話語似滲透了蜜水一般,甜甜膩膩地令人聽之耳朵都酥了幾分,禁不住想多聽幾句,這話聲雖是令裴婉蘭自己都羞于入耳,偏偏顏君斗手段雖有進(jìn)步,可和顏設(shè)等人仍是難以相提并論,手指突入幽谷雖是刺激,可那手法卻不夠讓裴婉蘭舒服,她不能不開口指導(dǎo)。
“放……放輕一點(diǎn)……嗚……別……別用戳的……哎……會痛……輕一點(diǎn)……用……用指腹慢慢的……對……慢慢的……啊……慢慢的磨……不……不要用指甲……不能用刮的……那兒……那兒很嫩……別……哎……放輕松……慢慢的推進(jìn)來……別……啊……痛……別用刺的……放……嗚……放慢一點(diǎn)……嗯……就是那樣……哎……那兒……不行……會……會……”
咬著銀牙輕聲呻吟,裴婉蘭嬌軀陣陣顫抖。顏君斗可真是個聽教聽話的好學(xué)生,天分又好,她沒說得幾句,便已漸漸修得其中三昧。在幽谷之中的手指運(yùn)動,令裴婉蘭渾身發(fā)軟,舒服得不可自拔,偏偏顏君斗似也發(fā)覺到她所受的刺激,雖說被觸及要害時,裴婉蘭還含羞地要他暫停,顏君斗的手卻沒停下,指腹輕磨之間,酥得裴婉蘭媚眼如絲,差點(diǎn)沒痛快地泄了身子。
“不……不行……那兒不行……會……會軟掉的……”迷離之間裴婉蘭已站不住身子,軟綿綿地偎在直立起來的顏君斗身上,她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身子已然無力,正被顏君斗一手扶腰、一手扣穴,一步步地托著向床走去。
她雖羞得想要掙脫,可一來嬌軀無力,再也掙扎不得,二來已探入幽谷的手帶來的無上美感,也令裴婉蘭完全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她只能軟綿綿地將臉湊在顏君斗耳邊,輕聲呻吟著,“哎……公子……求求你……這樣……哎……再這樣弄……沒到床上……奴家就要丟身子了……”
即使沒有裴婉蘭嬌慵的呻吟,光從手指間的觸覺,顏君斗也感覺得到這美婦正舒服得將泄未泄,心中不由掙扎起來。既想看她被自己用手指頭搞到泄身的媚態(tài),又憐她如此奉獻(xiàn),也不知受得住受不???偏生情動之間,裴婉蘭身子愈熱。
加上如此美女在手,身體里面不知怎地涌出了無比的力氣,感覺裴婉蘭仿佛酥得沒了骨頭,輕到摟抱起來像全不用出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