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正自傷懷、南宮雪憐看的目瞪口呆,南宮雪仙此刻已陷入了迷亂的深淵,只覺敏感的肌膚上頭有若蟲行蟻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撫過的部位全都顫抖難止,尤其是深入體內(nèi)的肉棒,那火燙更是毫不止息地熨著她的香軀,尤其是幽谷中的肉棒,也不知是鐘出的功夫高明,還是被木馬調(diào)教之后,自己的身子愈變愈敏感?
南宮雪仙只覺幽谷深處花蕊綻放,精關(guān)不知何時已然開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鐘出火辣辣的開采之中,若非有陰陽訣護身,加上鐘出也沒使上什么采補功夫,只怕身心都飄飄欲仙的南宮雪仙,早要心甘情愿地敗下陣來。
雖還能撐著迎合抽送,可南宮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巔,她無法自拔地纏緊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對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摟的更緊一些,口舌舔吮之間,雖還未能令顏設(shè)一泄千里,但肉棒上頭微微的腥咸味道,在她的口中卻如此甜蜜,令南宮雪仙無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連同那淫蕩火辣的味道,隨著喉頭的微顫不住吞落喉間,在體內(nèi)與鐘出送入的熱力一波波纏卷黏合,化成了一團說也說不清的美妙火熱不住擴散開來。
精關(guān)既已大開,南宮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樂中蕩漾,迷亂的靈魂早巳被送上仙境,飄飄然不知人間何世,偏偏沒用的她雖已小泄了幾回,可身上的兩人非但沒有丟盔棄甲,反而干得更加歡了,美妙無比的快感勇猛地夾擊著她,將南宮雪仙僅存的一點點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頭和子宮深處同時被一股滾燙無比的火熱燒灼之時,南宮雪仙的快樂也已到最高峰。
她嬌軀劇震,四肢本能地纏緊了兩人,在兩人口中那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她也美滋滋地陰精大泄,子宮本能地吸吮著肉棒,就連唇舌間也甜蜜無比地吮吸著,小舌更是在肉棒頂處那敏感的縫中不住來回刮掃,誓要將里頭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出來方罷,若非櫻唇里堵的緊緊的,以現(xiàn)在南宮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快意之濃,只怕她早要不顧一切地高聲歡叫出來,好宣泄那無比的美妙。
眼見小幾上一場美不勝收的淫戲終于到了尾聲,射的仿佛魂都飄掉了幾分的鐘出和顏設(shè),兩個人竟都半壓在南宮雪仙身上,像是一時半刻使不出力來,好半晌才終于能擺脫高潮后肢體無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時那般緊纏兩人的南宮雪仙,雙腳發(fā)顫地退了開來,爽得眉開眼笑,好像從來沒試過射得這般舒爽,那模樣看得旁觀者愈發(fā)心亂,也不知是羨是妒。
方才的美景只看得南宮雪憐心慌意亂。自己這段日子里,別說同時被兩人淫辱了,便是單獨面對時,也不曾像姐姐這般舒服暢美,便連事后都似仍沉醉在那美妙的余韻之中,嬌軀雖仍顫抖不休,可卻是一根指頭都動不得,那模樣就連裴婉蘭都少有,難不成男女之間,真有如此歡快的滋味?
這段日子雖說含悲忍辱,說不上怎么快活,可隨著日子過去,其實南宮雪憐也漸漸感受到了其中的舒暢,只是日日見裴婉蘭人前強顏歡笑、人后難忍悲淚,她就算嘗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說出口來,眼見母親那般悲苦難過,光看到就覺得白己的快樂似乎完全是錯覺所致。
一樣坐倒在地,裴婉蘭雖也看的芳心蕩漾,仿佛昨夜被淫玩時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對女兒的關(guān)懷,可不是這般容易掩沒的。不像南宮雪憐被嚇得整個人都呆了,也下知在想些什么,一見到兩人離開了南宮雪仙身子,裴婉蘭嬌軀猛地向前一探,爬動了數(shù)尺,雙目牢牢地盯向南宮雪仙猶自發(fā)顫的嬌軀;只見南宮雪仙玉腿輕開,幽谷口處仍然像嬰兒吸乳時一般輕輕開合,一線白膩的淫精微微溢出;頭臉處雖仍無力地垂著,可唇角抽搐之間,卻沒漏了幾滴精元。
以裴婉蘭的心思,想看的自不會是南宮雪仙究竟有沒有把顏設(shè)的精液吞下去,雖說心中也奇于南宮雪仙的口舌之妙,就連這般難受,平日就這般飲水也要嗆到的姿勢下,竟然能將顏設(shè)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沒漏上幾點,雖有微微的嗆咳,看來卻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應(yīng),全沒半分特異處。
直到此刻,眼見南宮雪仙酥胸起伏間呼吸正常,即便嗆咳間嘴角也不再見血,雖不敢相信南宮雪仙所受的內(nèi)傷會好得這么快,但至少不再嘔血,表示她的內(nèi)傷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恢復(fù),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風(fēng)暴雨般的淫樂有關(guān),身為母親的裴婉蘭懸著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緩了下來。
只是這懸著的心,也沒辦法完全放下來啊!一來沒想到南宮雪仙的胴體竟也淫蕩若此,不只早在外頭失了貞節(jié),就連重傷之后竟還能如此火熱地與兩人淫戲,看得裴婉蘭也不知該罵她還是該慶幸她吃得消;二來二賊方才雖是淫的火熱,似是什么怒火都出了,可南宮雪仙手上終究殺了他們的結(jié)義妹子,這仇可不是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賊泄火之后,究竟打算拿現(xiàn)下還軟綿綿癱在小幾上頭,仿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宮雪仙怎么辦才好,她這旁觀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換了兩個月前,眼見南宮雪仙傷了粱敏君,裴婉蘭只會夸她功夫長進,哪里會擔(dān)心什么?可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蘭那武林人的銳氣,早被消磨得一干二凈,每日只渴待著身為女人最快樂舒泄的美妙時刻,否則方才早就趁機出手擊殺強敵了。
美目留戀地在女兒的身上望了一會,好不容易轉(zhuǎn)開了目光,卻見到正自扶椅喘息的二賊,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漸漸生起了雄風(fēng)!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笙歌,渾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賊的淫物污過了幾回,可現(xiàn)在南宮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聲息可聞之處,若要再次獻身受淫,任二賊為所欲為,那種感覺……也真是大為不同。
心中暗嘆了口氣,美目期盼又帶畏懼地望向二賊,飄移之間裴婉蘭這才發(fā)覺為何二賊才剛爽過,這么快就再展雄風(fēng)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蘭原就沒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難整齊得了,加上此刻為了看清女兒的情況,裴婉蘭趴伏在地,只為了多移動幾步,那模樣愈發(fā)惹人遐思,二賊又不是頭一次玩她,眼見裴婉蘭這等模樣,心動之下胯下淫物更不知壓抑忍耐為何物,若非方才在南宮雪仙身上弄得太過舒爽,一時難振雄風(fēng),怕是早已撲了過來。
見二賊面上說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兒般洋洋得意,想來在南宮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兩人心上猶自得意,簡直就像是已經(jīng)把死在邊上的梁敏君拋到了腦后,裴婉蘭不由一怔。
以她這段日子的觀察,雖說占了澤天居后,二賊和這結(jié)義妹子頗多沖突,最主要的部分就在于二賊見色心喜,一時之間竟沒有多加盤問嚴刑,好把那藏寶圖逼供出來的打算;可對梁敏君這等女子面言,財寶珍藏總比兩個自己沒得吃的美女來得實惠,可口頭上卻拗不過兄長,兩邊自然會起沖突,可即便如此,數(shù)十年的結(jié)義仍非泛泛,二賊雖說作惡多端,照說不應(yīng)會這樣才是。
可與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現(xiàn)下的裴婉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來二賊在男女淫事上頭愈來愈厲害,床第之間將自己和南宮雪憐夜夜征伐,弄得骨軟筋酥,雖是心存恨意,卻不能不承認那快活的滋味愈來愈是強烈;現(xiàn)下他們既已漸起雄風(fēng),想來多半還有再戰(zhàn)之能,可南宮雪仙方才一戰(zhàn)內(nèi)傷未痊,仍軟綿綿地癱在小幾上頭,即便是這般不舒服的姿勢,一時半會仍沒有起身的可能,顯然傷勢不輕,又兼才剛狠狠地“運動”過一回,身體自然進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云雨。
二來這兩個淫賊色心不滅,雖說對女子面言絕算不得好事,可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愈能讓他們沉迷淫欲,忘卻梁敏君被殺之仇,對南宮雪仙愈好,最多只是淪落兩個淫賊手中,與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風(fēng)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無法自拔地沉醉在云雨淫樂之中,再也沒法重獲生天。
反正這段日子被二賊時而輪流奸淫、時而一起上陣,各種不堪入耳入目的姿勢言語都吐了出來,也不差這么一次。裴婉蘭輕扭纖腰,四肢及地,以一種最嬌媚誘人的姿勢地爬了過去,邊爬邊扭腰擺臀,眉宇之間春意濃濃,一副正渴待著二賊布施雨露的模樣,慢慢爬到了小幾旁邊,玉手和雙膝差點沒被方才南宮雪仙放浪中泄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邊含羞如此獻媚,裴婉蘭一邊在心中不住慶幸:方才南宮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勢如此甜蜜、動作這般投入,讓旁觀的她也看得春心蕩漾,即便現(xiàn)在立時就被二賊上馬,想來這淫蕩敏感的胴體也該能經(jīng)受得住。
一邊爬動著,一邊感覺股間愈漸濕潤,裴婉蘭不得不承認,這般渴求獻媚的動作對女子本身就是一種挑逗,尤其春情已動的她更覺渾身發(fā)燙,昨夜才被勇猛疼愛過,還飄散著女人香味的成熟肉體,在爬動間不由顫抖起來,展現(xiàn)出無比的興奮,仿佛只是想到待會兒的畫面,情迷意亂的快感立時便竄流她全身上下,令她灼熱到無法自拔。
就在裴婉蘭嬌媚饑渴地爬到小幾旁邊時,眼波流泄之間,竟見到南宮雪憐也同自己一般,嬌羞嫵媚地爬了過來,雖說動作不像自己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沒有自己這成熟豐潤的媚態(tài),可那含羞帶怯的動作神情,卻格外透出一股清純嬌羞的魅力。
沒想到二女,竟不約而同地都想著多讓二賊泄幾把火,南宮雪仙事后受到的處置,應(yīng)該就不會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蘭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兒仍是這般的惹人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