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暫停的時間,顏設(shè)深吸了一口氣,穩(wěn)固精關(guān),南宮雪仙才剛四肢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滑的纖腰,肉棒強(qiáng)力地抽插起來,沖擊的勁道比方才更為強(qiáng)烈地攻進(jìn)了南宮雪仙心里,竟覺他這樣插得更加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強(qiáng)烈,酥透美絕的滋味令她差點(diǎn)叫出聲來。
只是南宮雪仙櫻唇才剛一張,那嗆鼻的情欲味道已鉆了進(jìn)來;跪在身前的鐘出竟是得理不饒人,趁著她櫻唇輕啟的當(dāng)兒,肉棒便挺了進(jìn)來,一時不慎南宮雪仙竟讓他叩關(guān)成功。
別說受到這樣無禮的對待,就連吻都沒試過一次的南宮雪仙登時大驚,本能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顏設(shè)帶來的刺激如此強(qiáng)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渾身的力氣彷佛都在方才的轉(zhuǎn)身間耗盡,就有余留也都集中到下體,承受著那火辣的刺激,一時間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試著用舌頭將它推出去。
“小姑娘……別顧著自己爽……哎……要幫老子吸個幾口……唔……”雖看得出南宮雪仙絕對不曾試過為男人吹簫,鐘出肉棒一探,雙手已滑到了南宮雪仙頰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時便卸脫她關(guān)節(jié),沒想到南宮雪仙齒牙無力,卻改用舌頭推拒,柔軟的香舌能有幾分力氣?自是沒法把肉棒推開,那似有若無的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覺真是美妙,酥得原還有三分勉強(qiáng)的肉棒登時一柱擎天!
若非鐘出見機(jī)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進(jìn)了南宮雪仙喉內(nèi),“唔……就是這樣……多用用舌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舔……對……就這樣……小姑娘學(xué)的真快……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爺生給你的訣竅嗎……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讓你舒服……”
沒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鐘出口中反而變成了淫蕩的證明,南宮雪仙大是羞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機(jī)會稍瞬即逝,一轉(zhuǎn)眼鐘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頰邊,想咬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間力道微弱,非但沒把肉棒推擠出去,翻攪之間反而使得舌上更吸來了幾分淫蕩的汁液。
方才被他將下體的穢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動搖,此刻淫液入口,正被抽插的身子愈發(fā)難以抗拒,竟連舌頭都控制不住。表面上是推阻著肉棒的繼續(xù)入侵,實(shí)則是香舌翻動攪吸,一口一口地將肉棒上頭殘余的汁液吸進(jìn)口來,吞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熏,細(xì)品滋味之間南宮雪仙方覺這動作太過淫蕩,偏偏此時回神已來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動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鐘出一眼。
雖被這小姑娘怨憤地瞪了一眼,但鐘出的肉棒被香舌纏綿無比地舔舐著,銷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許多,正自舒暢的他哪里注意得到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張半闔,也不知看到了南宮雪仙怒瞪的目光沒有,雙手制住了南宮雪仙的臉,令她全沒有逃脫的空間,“唔……就是這樣……小姑娘的舌頭真是厲害……就是這樣……繼續(xù)舔……把老子的寶貝都舔得干干凈凈的……舔到它硬起來……老子……唔……老子就讓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說是不是?唔……真棒……比下面還棒……”
“可不是嗎?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這么緊……又這么會吸……連……唔……連嘴里都這么會舔……干起來的感覺真是棒呆了……唔……別?!賮怼献右喔赡銕紫隆拧?/p>
沒想到自己到了兩人嘴里,竟變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欲的淫娃蕩婦!南宮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著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兩人身上好生報復(fù)回來,絕不讓他們輕松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間,卻不由想到,說不定自己真正如兩人所言,是個天生要被男人蹂躪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兩次被強(qiáng)奸不論,光想到自己不知為何,竟跑去偷窺妙雪與燕千澤的洞房之夜,之后又被誘得不顧師徒倫常,竟將珍貴的處女身子欲仙欲死地獻(xiàn)給那大淫賊,心中已難以平靜。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華襄揭破身份之后,自己竟是再不管羞恥矜持,與他在床上足足纏綿了三日三夜,無論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樂之中,愈想愈覺得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蕩婦,本性中也必然有著淫蕩的的一面,否則怎么會對床第之樂這般喜愛,不忍釋手?
即便是被這兩只老色狼、兩個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覺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恨得淚水直流,偏是肌膚灼熱至極,無論汗水淚水一出現(xiàn),立刻便化成了一縷輕煙,不只床上的兩人絕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霧泛出,混著云雨間難以言喻的淫穢氣味,熏得床上一片霧蒙蒙的,迷茫之間云雨交合愈顯情趣。
深處,貝齒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著鐘出嘴上的說話,櫻唇溫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從一開始的推拒,變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滴地將肉棒上頭的淫漬穢跡吸了個干深,勾挑之間令那肉棒愈來愈挺、愈來愈硬。
沒想到這小姑娘看似矜持嬌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從她方才的動作來看,確確實(shí)實(shí)是初學(xué)乍練,有許多地方還捉不住訣竅,以她現(xiàn)在的模樣,與其說是受淫欲所苦的俠女,還不如說是淫婦妖姬似個十足十!
鐘出只覺得肉棒在她熱情的吮吸之下愈發(fā)漲硬,雙手不知何時已不是捏在她頰邊防著她咬下去,而是時而扶著她的頭臉,肉棒輕輕抽送,時而滑到她胸前,掌握玩弄著那隨著顏設(shè)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動的美峰,搓揉的南宮雪仙嬌軀更熱,身上泛著情欲的酩紅,大手撫摸之間只覺她每寸肌膚都是如此溫?zé)崦娜?,彷佛怎么摸怎么玩都不會膩,令他再松不開手。
心知這小姑娘真是個還未全然開發(fā)的寶礦,此刻已如此淫媚誘人,等到經(jīng)驗(yàn)增加下去后怎么得了?便不說到時候自己是否還能一嘗芳澤,光現(xiàn)在鐘出就知道,再讓她這么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臉上了。
鐘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歡在欲火欲泄之時抽拔出去,將那淫精盡情揮灑在女人高潮時嬌媚萬分的臉蛋上頭,不過也不知為何,這么浪費(fèi)珍貴精元的老弟竟有了兒子,反倒是自己連個種都沒下!
鐘出也不管這么多,咬緊牙關(guān)連忙腰間一退,將肉棒退出了南宮雪仙柔軟甜蜜的唇舌之間,迷亂中的南宮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輕吐出來,追著在那紅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后一口,差點(diǎn)沒刺激到讓鐘出射了出來。
只是南宮雪仙的口舌動作,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原已插得她將近高潮,顏設(shè)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若非換了動作、穩(wěn)了精氣,只怕顏設(shè)早要射了出來,現(xiàn)下這體位兩人也爽了好一會兒,一來這樣子插得更深,更好攻進(jìn)她那迷人的胴體深處,二來這樣把個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順地承受自己的蹂躪,再加上已干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嫵媚合作地為鐘出品簫,吹得連擅于久戰(zhàn)的鐘出都快忍不住的樣兒,無論心理或身體的快樂都是絕頂,教顏設(shè)哪里還忍得???
已忍不住的顏設(shè)不由一聲輕嘶,雙手緊扣著南宮雪仙纖腰,將肉棒盡力抵入,只覺南宮雪仙的幽谷瞬間緊縮又放松,一松一緊之間節(jié)奏曼妙無倫,加上體內(nèi)深處傳來吮吸的感覺愈發(fā)強(qiáng)烈,勾得他一聲低吼,身子一窒,火熱的淫精已全聲傾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進(jìn)了南宮雪仙體內(nèi)。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問何世,只能任憑本能驅(qū)使,承受著侵入體內(nèi)陣陣快意的南宮雪仙原已神魂顛倒,又如何受得起這么深刻、這么火辣的一擊?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灑在子宮深處,灼燙的滋味射得她一陣嗚咽呻吟,腦中閃光爆炸,彷佛連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陰精終于甜蜜美妙地泄了出來,子宮處陰精陽精水乳交融,無上的美妙令南宮雪仙魂飛天外,無法自拔地在高潮快感里頭舒暢地癱瘓,整個人倒在床上,眼神渙散,一時間似連呼吸都暫停了,迷亂之中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體內(nèi)說也說不出的歡愉,及耳邊那男人滿足的喘息聲。
被兩頭老色狼輪流奸淫,過程中勉強(qiáng)還可抗拒,但不知是藥性太烈,還是自己太過享樂,那微弱的抗拒動作,非但沒能阻止兩人的入侵,反而充滿了欲迎還拒的情態(tài),光事后回想都令南宮雪仙不由羞恥,恨不得打個洞鉆進(jìn)去再不要出來,但幽谷深處連著受了兩回勁射,高潮間的南宮雪仙只覺芳心昏茫,全然無法自主,偏生幽谷里頭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緊緊地將顏設(shè)的肉棒纏緊啜吸,將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進(jìn)來,加上趴伏的姿勢,圓翹的雪臀高高挺起,一時落不下來,令已然深入體內(nèi)的淫精深深地浸入體內(nèi)再流不出來,此刻的她雖是無法動彈,可小腹當(dāng)中那股灼熱的溫暖,暖洋洋地溢流著,慢慢流過周身血脈,卻是一點(diǎn)也無法抹滅。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里橫流的,就是兩個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宮雪仙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后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時刻,她又連爽了兩回,無論快樂或疲憊都是累加的,才剛狠狠泄過的身子再也沒有力氣,此時此刻,就算想起身翻臉動手都難哩!
尤其也不知怎么搞的,即便身子已然無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纏綿地吸緊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顏設(shè)好辛苦才拔了出來,床上登時又一片淫液橫流,嘴上又是一陣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不停。
如此恥恨,若是不報誓不為人!雖說幽谷本能地蠕動著,一絲白膩的液體溢在谷口,櫻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方才的淫穢記憶吐出體外,可幽谷被射得那么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強(qiáng)烈,何況連續(xù)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軟無力,彷佛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口里谷問,便想吐也吐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