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之間竟也不由想到,若被女兒和徒兒聯(lián)手,把自己弄得那樣飄飄欲仙,爽到泄得舒暢淋漓,偏偏又被她們輪番攻上,弄到自己徹底崩潰,再也沒有力氣地任她們?yōu)樗麨?。說不定也是一種美妙的體驗,“可……可是……暫時還不要……好不好……”
胡思亂想的芳心正自迷惘,一下想到若自己被女兒加徒兒那樣挑逗疼愛,搞得飄飄欲仙時會是怎生淫蕩模樣,一下又想到已然故去的顧杰若知道自己表面上苦苦守節(jié),實則把女兒也逗成了這副模樣,和自己一起在床上泄得渾身無力,會是舊什么表情?是氣?是怨?還是無可奈何的雙手一攤?
接著又想到妙雪修道已久,好像全然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偏偏卻教出了這么個徒兒,若午夜夢回之間,南宮雪仙把這等手段用在妙雪身上,這仙子一般清麗高雅的美姐姐,會是又氣又怒的把徒兒踢下床呢?還是干脆放開一切,好生享受徒兒的孝敬呢?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泛在心湖的盡是難以言喻的火熱景象,想的身子發(fā)熱的華素香好半晌才能夠睜開眼睛。
“你……這……仙兒……這……這東西……是……是什么……”美目睜開,本想開玩笑似地問問,看妙雪真人是否也和南宮雪仙這樣在床上嬉玩過,若真是事實到時候姐妹相會,就又多了一件可以細(xì)談的笑料,說不定還可交換一下心得,若能因此讓仙化得快要不像是姐姐的妙雪真人有點(diǎn)兒常人的樣子,也是件好事;沒想到話到嘴邊、美目才開,入目的景象登時讓華素香完全忘了自己原先想說什么,一雙美目直直地盯著南宮雪仙玉手所持之物,口中囁嚅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那東西若換了顧若夢看到,說下定只以為是什么玩物,好奇心起只怕還會借來好生把玩一番;但換了華素香來看,那東西不只外表,連功用她可都是一清二楚!
就好像把兩根男人的陽物從根處接到了一起,兩頭的頂端仿得栩栩如生,細(xì)致到就像跟真的一樣。華素香雖沒當(dāng)真看過男人的陽物生得什么模樣,但總是行云布雨過的女人,大致的模樣總還猜想得出。
南宮雪仙手中之物雖只是平常尺寸,外表看來不過是平常的“雙頭龍”淫具,但光從這種東西會在南宮雪仙手上,華素香已不知該怎么辦,這等淫貝絕對不會是妙雪這等道門仙子所用的,她恐怕連看了都不知是什么東西呢!可怎么會落到南宮雪仙手上?華素香想問又不敢問,眼睛直盯著再也移不開了。
“香姨……可知道這東西嗎?”見華素香看得連眼都直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一時間卻是移不開目光,呆得像被這“雙頭龍”懾了魂魄一般,那呆樣差點(diǎn)讓南宮雪仙笑了出來。
當(dāng)日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心血來潮下南宮雪仙帶了這寶貝下山,只是她既扮了男裝,為了避免露餡,一路上自是盡量少沾男女之事,這寶貝也只得留在包袱之中深藏不露;后來雖說連番被淫,可一來不是南宮雪仙自愿,二來男人既動了手,可沒有這寶貝逞威的份,是以這雙頭龍更不可能從包袱中移出。
后頭雖說在朱華襄的床上盡享男女歡愉,可朱華襄長于熬戰(zhàn),光那肉棒的生龍活虎已讓南宮雪仙無論幽谷菊蕾都應(yīng)接不暇,更不可能拿這東西出來使用,說來若非華素香要和自己同床共眠,這雙頭龍只怕還得在包袱里頭不見天日好長一段時間呢!
看華素香目瞪口呆,眼兒再也離不開它,張大了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南宮雪仙也知道她多半曉得這寶貝的威風(fēng)、知道這寶貝的用處,只沒想到會在自己手上出現(xiàn)。
雖知把這寶貝拿出來,華素香事后回想也不知會想到什么地方去,但體內(nèi)淫念已熾,兩女磨鏡雖美,滿足的卻只有幽谷口處的方寸之地,那更深刻處的饑渴卻是無論蔥指香舌都無法觸及,南宮雪仙哪里舍得不拿這寶貝出來獻(xiàn)寶?她微微一笑,將雙頭龍移到兩女眼前,令華素香愈發(fā)忐忑。
方才在南宮雪仙手上,那寶貝遠(yuǎn)遠(yuǎn)望去還只見其形,愈是湊得近了,愈見其上做工細(xì)致。頂端處膨起若菇,其中開縫深刻,其中似還帶著些粉紅色的光芒,若隱若現(xiàn)間勾人心神;龍身上頭青筋浮現(xiàn),色澤黝黑,棒身卻是瑩然生光,也不知被怎生撫摩使用過,無論怎么看都和男人陽物差不了多少。若非這寶貝正在南宮雪仙手上滴溜溜地轉(zhuǎn)著,華素香還真以為是那個不幸被閹了的太監(jiān)的寶貝,正落在南宮雪仙手中呢!
張開的嘴一時闔不起來,華素香好不容易才能轉(zhuǎn)移目光,看著似笑非笑的南宮雪仙,方才的高潮雖是強(qiáng)烈,卻沒能當(dāng)真深入體內(nèi),腹中淫欲只消了幾分,酥軟空虛的幽谷也正渴待著。
她雖也猜到南宮雪仙取這寶貝是要做什么用途,雖也知道酥軟無力的身子,今兒個必是難逃此劫,何況對饑渴空虛的肉體面言,這劫也不知是好是不好,芳心之中著實有種想要挺腰張腿去迎合的沖動,可無論如何,自己總是長輩,要自己承認(rèn)身子已然無法抗拒那本能的需求,竟要用上這種東西去解脫體內(nèi)的需要,那念頭光想都覺得羞恥,更不要說宣之于口了。
“好……好仙兒……這……這東西……你從哪兒拿到的?別……別拿來用……你可知道……這……這是什么東西……你一個姑娘家……千萬別……別把這東西帶在身上……給人看到了……很……很不好的……乖仙兒……”
“香姨安心……這東西……其實很好用的……我們……我們都已經(jīng)是女人了……若不想失節(jié)失身……偶爾也只得用這寶貝放縱一番……”聽華素香口中雖是拒卻,如絲媚目卻正泛著艷光,直盯著雙頭龍不放,南宮雪仙也知華素香嘴上不過是道學(xué)先生般徒勞拒卻,她的心下實在想這寶貝想得緊了。
何況這東西雖是淫具一個,但多半也都是寡婦自己在房中使用而已,雖是不堪宣之于口,其實對女人面言卻不是那般令人厭惡的東西……說來男人才比較不喜歡這寶貝呢!光是燕千澤竟有如此收藏,都夠南宮雪仙覺得奇怪了,“之后香姨不說……仙兒不說……小夢兒她們絕對不會知道的……”
聽南宮雪仙這么說,華素香心下的抗拒仿若霜融雪化,尤其當(dāng)南宮雪仙把雙頭龍移到眼前,瓊鼻幾乎可以就近嗅到上頭的味道時,華素香不由鼻頭輕抽,嗅著那一絲似有若無的余味,顯然這東西是使用過的,絕不是南宮雪仙新近購置,以便不時之需。
華素香當(dāng)然不會知道,就在下山之前,南宮雪仙才拿這雙頭龍好生折騰得妙雪渾身舒暢,即便沒有服侍燕千澤入睡,身心也在徒兒的服侍之下舒舒服服的。
她又懼又愛地看著雙頭龍,差點(diǎn)想要吐舌去舐,雖是強(qiáng)行忍住,但胸中那無可言喻的激動卻是怎么也難以抹消,“好……好仙兒……若要用這寶貝……還得……還得先好生舔舐一番……讓它足夠……足夠濕潤了,才能夠大用……不然……說不定會弄傷的……”
“香姨說的自是不錯,不過呢……仙兒可知道另一種濕潤的法子……”
原本聽南宮雪仙語音嬌甜,即便還頂著一張男人臉,面上神色卻是嬌媚無倫,看來還真有點(diǎn)戲臺上旦角風(fēng)格。華素香原還聽不出她意思,可一見到南宮雪仙纖手滑下股間,一掬便是一抹香甜,潤得龍頭一片波光,華素香不由大羞,捂著臉兒不敢看,可芳心卻不得不承認(rèn),南宮雪仙所言才是正理。
雙頭龍既是要在女子幽谷里頭逞威,取代男人陽物好滿足體內(nèi)那無與倫比的空虛,為它濕潤的自是以女子蜜液為好,口唾不過只是還沒進(jìn)入狀況時的代用品;尤其想到方才兩女互相撫慰之下,幽谷里頭的流泄只怕也是很足夠濕潤這東西了,渾身更是羞得發(fā)燙。
偏偏南宮雪仙為雙頭龍濕潤的法子,又是那么令人不忍卒睹;,自捂在臉上的指隙看去,南宮雪仙媚眼如絲,望向那雙頭龍的目光媚得像把這東西當(dāng)成性命一般的寶貝兒一樣,纖手抹過處一片艷光,偶爾還香舌輕吐,舐上幾口。
美得像要融化在雙頭龍上的目光,配上她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神態(tài),即便有些男扮女裝的旦角模樣,仍是那般惹人心動,看得華素香芳心一陣鼓動,原本已稍稍發(fā)泄過一些的欲焰,在南宮雪仙自顧自的嬌媚神態(tài)之下,竟似又被勾了起來。
看她如此癡迷的樣兒,華素香也不由想到當(dāng)年床笫之間,自己與顧杰盡情愛憐彼此的模樣,恐怕也是這種感覺……只是顧杰的本領(lǐng)只怕還不如眼前這小姑娘,當(dāng)年的自己怕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火熱呢!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和勇氣,華素香纖手一摟,環(huán)住了南宮雪仙細(xì)滑結(jié)實的柳腰,將她往自己懷里一拉,在入迷了的南宮雪仙一聲嬌吟聲中,兩女已貼緊在一起,華素香一邊輕咬著南宮雪仙紅透的小耳,一邊伸出玉手,捧住了雙頭龍另外一端,感覺上真像有點(diǎn)背叛了亡夫的酸楚,卻又有些偷情般的羞怯詭異滋味。
她才開口,出口的聲音連華素香都不敢相信,如此嬌甜柔媚,活像滲滿了蜜一般,簡直像回到了少女時代,“好仙兒……素香也來……我們一起……讓這寶貝潤滑……”
臉兒一偏,只見纏在身后的華素香臉上一片暈紅,在那健美的膚色上頭愈顯嬌柔,南宮雪仙不由一羞。方才將這雙頭龍取了出來,南宮雪仙好像被它吸緊了目光,再也離不開它,尤其當(dāng)伸手在自己股間勺起蜜汁,一層層地讓它濕潤的當(dāng)兒,感覺上就好像回到了幾天以前朱華襄的床上,含羞帶怯、偏又是滿足無比地服侍著他的肉棒,一邊觸及那令她魂飄魄蕩的火熱,一邊馳想著接下來的種種風(fēng)光,光腦中的想象都令身子灼熱起來。
直到現(xiàn)在被華素香一摟,才算回過了神,可華素香的語氣動作,就好像要和自己一起墮落情欲深淵,根本不想阻止自己的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