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東杰只看的又是一陣心跳,他發(fā)現(xiàn)同樣一個動作由玉玲瓏做出來,不知怎地就是比別的美女誘惑的多。
玉玲瓏站起來,婀娜多姿的走到屋角,打了一盆熱水擦乾凈身上的污跡,然后才輕盈的回到了床上,口脣掀動道:“好色鬼,你滿意了嗎?”
任東杰由衷的道:“滿意之極?!?/p>
玉玲瓏凝視著他,柔聲道:“以后的每個晚上,任公子都能得到小女子這樣的服侍,只要你不再強迫我真的獻身。”
任東杰打了個哈欠,道:“很好,成交了,就這么辦吧?!?/p>
他揚手凌空發(fā)出一掌,將飄搖的燭火熄滅,跟著一把摟住玉玲瓏溫熱柔軟的嬌軀,鉆進了棉被之中。
玉玲瓏驚呼失聲,抗議道:“不是剛答應過人家嗎?怎么又……”
任東杰打斷了她道:“我只是抱著你睡覺而已,這次是真的了。你以為在短時間之內(nèi),我還有能力再交出那么多貨色嗎?”
玉玲瓏撲哧一笑,再也掙扎不得,只好乖乖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枕著他的臂彎闔上了美目。
兩個赤裸裸的身體摟抱在一起,不多時就響起了均勻的鼻息聲,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溫柔的冬夜。
天朦朦亮了,俯臥在榻上的趙黑虎忽然被驚醒。
整個晚上,他都沒法睡安穩(wěn),屁股上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令的他齜牙咧嘴,稍微一動彈就直痛入心肺。
到這時候他才算深刻的認識到,被強迫“走旱道”的女子是多么的痛苦,肉體上的摧殘還在其次,更難以忍受的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折磨。
“林逸秋,操你奶奶的王八蛋,老子遲早也要扒掉你的皮!”
趙黑虎恨的咬牙切齒,自言自語的咒罵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可是還未完全沉入夢鄉(xiāng),他就突如其來的醒了過來。
一個人正站在床頭,寒芒閃爍的眸子射出刀鋒般的光芒,默不作聲的望著他。
趙黑虎出了一身冷汗,跳起身惶然道:“堂主,你幾時來的?小人……”
那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沉聲道:“不必多禮。我知道你身上帶傷,還是躺著說罷?!?/p>
趙黑虎感激涕零的道:“多謝堂主。你老人家交代的任務,小人幸不辱命,總算打聽出來了。”
那人眸子中精光一閃,道:“柳如楓果真是當年的六位真兇之一?”
趙黑虎道:“錯不了。我親眼見到她在浴盆中自慰,接著用堂主所教的話去套她,起初她還想否認,后來自知瞞不過就不再撒謊了?!?/p>
那人臉色陰沉道:“果然不出我所料?!?/p>
趙黑虎討好的道:“堂主不但武功天下無敵,而且算無遺策,這些小女娃能有多大的道行,怎能翻的出你老人家的掌心?”
那人哈哈大笑,眉宇間充滿自負,傲然道:“別說是小女孩,就算是號稱天下神捕的江松林,以機警著稱的任東杰又如何?還不是照樣上了我的當!”
趙黑虎拊掌道:“對,對。只怕他們說什么也想不到,殉難的分堂主楊崎只是個小角色,縱橫無敵的快意堂主本人早就上了這條船。”
那人的笑聲更響亮了,目中閃耀著梟雄才有的冷酷和狠辣之色,若有人聽到他們此刻的對話,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有誰能想到,名聲鼎盛的快意堂主本人,竟也混在賓客中來到了這個島嶼。
十多年來,快意堂主一直都是個極其神秘的人物,據(jù)說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武功之高,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很少有人能接住他十招。
趙黑虎也陪著笑道:“看來這些人都是浪得虛名之輩,怎么及的上堂主天縱英明呢?”
快意堂主的笑聲突然止歇,冷冷道:“你錯了。他們并不是笨蛋。之所以沒拆穿我的把戲,是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采取任何行動,只是放任著事態(tài)發(fā)展,否則楊崎怎會那么輕易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