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塊干毛巾,擦拭著她身上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水珠。本就嬌嫩滑膩的肌膚經(jīng)過這樣一次沐浴,更是增添了清水出芙蓉的美麗光澤。
歐陽青虹星眸半閉,似乎還沒有從飄忽的云層中落下來,迷迷糊糊中只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了,毛巾擦拭到了最隱私的地方……
突聽任東杰輕噫一聲,她一下子驚醒過來,明白自己最不愿讓人得悉的秘密還是被他知道了,一陣恥辱到極點(diǎn)的羞憤感泛上心頭,忍不住又流下淚來。
任東杰無聲的嘆息著,明亮的雙眼定定的望著少女的下體。只見在腿股間的禁區(qū)處,竟是光溜溜的沒有半根恥毛,迷人的肉縫直接袒露在眼前。
兩瓣花脣鮮紅肥嫩,跟乳頭一樣,被各插了一枚蛇形的鐵鐶,就像是兩件裝飾品般,有種邪惡而又獨(dú)特的魅力。
歐陽青虹流著淚罵道:“看什么看!這么丑陋惡心的東西裝在我身上,你覺得很好玩嗎?”
任東杰沉聲道:“不是。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把這些鐵鐶取下來?!?/p>
歐陽青虹淒然道:“沒可能的,我已經(jīng)嘗試過很多次了,每次都只白白的換來疼痛?!?/p>
任東杰道:“究竟是誰人給你安裝的鐵鐶?”
歐陽青虹咬牙切齒的道:“你莫管,總之是個(gè)身心不正常的老怪物,沒有正常男人的能力,就盡想些古怪法子來折磨女人。我本是他的徒弟,忍受不了才叛逃到中原的。”
任東杰點(diǎn)了點(diǎn)頭,俯身湊近那片神秘地帶,更加仔細(xì)的觀察著,沉吟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蛇形鐵鐶,里面的針頭是彎彎曲曲的,要取下來的確不容易。”
在這么近的距離內(nèi)說話,連溫?zé)岬暮粑紘姷搅四莾砂昊嬮g,歐陽青虹感到一陣令人心顫的麻癢,忍不住縮了縮大腿道:“當(dāng)初安裝的時(shí)候我痛的死去活來,你不用試了,無論誰都取不下來的,而且我也永遠(yuǎn)不想再嘗到那種痛苦?!?/p>
任東杰道:“別人或許不行,但我一定可以。別忘了,我有一雙比任何人都靈活的手。只要你一切都聽我的,保證幫你去掉這些鐵鐶。”
他的語氣充滿無比的自信,歐陽青虹半信半疑的望著他半晌,終于被這種強(qiáng)大的信念所影響,垂下頭輕聲道:“好吧,那么一切都交給公子了?!?/p>
任東杰展顏一笑,送給她一個(gè)鼓勵(lì)的眼神,然后再次伸掌撫上了她的嬌軀。
炙熱的手掌,粗糙的手指,溫柔的撫摸,那種讓人眩暈的感覺又來了。歐陽青虹用力的咬著嘴脣,想要出聲抗議,但又偏偏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動(dòng)情的喘息聲從鼻端漏出,胸腹間就像是也燃起了一把火,燒的她雙頰通紅,嘴里發(fā)出了咿咿唔唔的聲音。
當(dāng)任東杰的手掌,游魚般的滑上了歐陽青虹豐滿的胸脯時(shí),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身體軟的就如棉花似的,然而一對(duì)敏感的乳尖卻無法控制的硬了起來。
“你……你這是……干什么?”
她無力反抗,只能呻吟著道,“不是說……
幫我取環(huán)嗎?原來……只是在……占便宜……壞蛋……“任東杰柔聲道:“我正是在幫你呀!別睜開眼睛,你只要敞開身心盡情享受就行了!“他左手繼續(xù)愛撫著她的一只美乳,右手取出了隨身攜帶的小銀針,這本是用來針灸解毒的工具,這時(shí)正好可以派上用場(chǎng)。
鋒銳的針頭輕輕的刺進(jìn)了乳尖,閉著雙眼的歐陽青虹竟然完全沒有察覺。
她并不知道,由于乳頭已經(jīng)完全的勃起,被鐵鐶插穿的空隙自然擴(kuò)大了一絲縫隙。任東杰正是憑藉著精準(zhǔn)的眼力,把針頭刺進(jìn)了這極其微小的縫隙里,卻沒有弄痛她。
接下來,這位浪子使出了看家本領(lǐng),那無與倫比的手上功夫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就像是一位杰出的微雕大師一樣,把彎彎曲曲的鐵鐶一點(diǎn)點(diǎn)的撥了出來。
歐陽青虹突然感覺到右邊乳房一涼,乳尖處那幾乎凝固了的緊迫驀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輕松。她驚異的睜開眼一看,不禁“啊”的驚呼起來。
任東杰正笑吟吟的看著她,把那猙獰可怖的蛇形鐵鐶放到她眼前晃了晃。
歐陽青虹喜極而泣,不能置信的望向自己的胸脯,只見那珠圓玉潤(rùn)的乳頭真的已恢復(fù)了自由,掙脫束縛后更加驕傲的挺立在尖端。
任東杰如法炮制,很快摘除了另一邊乳房上的鐵鐶,笑道:“桃源洞口的這兩枚會(huì)比較復(fù)雜些,歐陽寨主一定要好好配合我才行哦。”
歐陽青虹對(duì)他已建立了完全的信任,聞言欣喜的道:“公子盡管放手施為好了,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沒意見?!?/p>
任東杰故意露出一臉壞笑,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