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桃花夫人痛得尖叫一聲,美麗的臉龐霎時(shí)扭曲了。盡管愛液橫流足夠濕潤,但是這股巨大的沖力仍是讓她吃不消,十根玉指倏地抓緊了床單!
任東杰料不到她竟是如此疼痛,心中泛起憐意,忙低下頭輕吻著她圓潤的小耳珠,連聲道:“我弄痛了你嗎?真是對不起,夫人的美實(shí)在是讓人迫不及待,在下才會一時(shí)唐突,得罪得罪?!?/p>
桃花夫人長長的吁了口氣,略帶委屈的望著他,可憐兮兮的道:“任公子,你真狠心哩,那么重的責(zé)罰人家!江湖中不是說你最懂得憐香惜玉嗎?”
任東杰面帶歉意,往她的耳孔里輕輕的呵著熱氣,柔聲道:“那么我先抽出來,讓你歇歇好不好?”
桃花夫人闔上美目,眉心漸漸的舒展,俏臉上重新浮現(xiàn)出春意盎然的媚態(tài),膩聲道:“不……不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老實(shí)說,人家還是首次,第一下就……就被人探到……那么深……”
任東杰心中一蕩,伸手握住她高聳挺拔的雙乳,一邊體會著那滑膩綿軟的手感,一邊輕薄的笑道:“真的嗎?那么比起你丈夫,比起那位侯爺又如何呢?”
桃花夫人雙頰發(fā)燙,喘息道:“那要你……你做完了才知道……”
她嘴里呢喃著,身體忽然變的更加興奮。
一個是十多天沒有交歡﹑“禁欲”已久的男人,一個是剛和情夫做了半場戲,欲望已經(jīng)高漲的女人,這樣的兩個人碰到一起,就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不熊熊的燃燒起來才怪呢!
突然,在桃花夫人毫無顧忌的淫聲浪語聲中,響起了兩下輕微的響動。原來是昏倒在地下的呂溫侯,恰好在這個時(shí)候悠悠醒轉(zhuǎn)了過來。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第一眼就望見了床上那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正摟抱在一起激烈的疊股交歡。
“這是怎么回事?”
他一蹦三尺高,差點(diǎn)兒氣炸了肺,激怒之下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沒有人理他。床上的好戲依舊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兩個人都是一副渾然忘我的投入模樣,顯然都已陶醉在巨大的快樂之中。
呂溫侯暴跳如雷,突然縱身朝床頭飛掠了過去,雙掌運(yùn)起畢生之功力,在狂吼聲中猛地向前推出!
這一招攻擊的本是任東杰的背部要害,可是不知怎么搞的,雙掌落下時(shí),擊中的卻偏偏是他的右臂。
呂溫侯只覺渾身劇震,不僅打出的掌力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了,還被反震得一連退出數(shù)步,險(xiǎn)些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驚怒交集,知道自己遠(yuǎn)遠(yuǎn)不是對手,但要就此咽下這口氣,面子上卻又下不來,只能虛張聲勢的喝罵道:“王八蛋!你有種就過來,本候和你再戰(zhàn)三百招!”
“就算要打架,也不是現(xiàn)在動手。”
任東杰總算開了口,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說過,行房的時(shí)候就應(yīng)該專心致志,否則又怎么能享受到其中的樂趣呢?還望侯爺暫勿打攪,等完事了在下再來奉陪!”
呂溫侯簡直哭笑不得,實(shí)在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一種人。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突然大叫一聲:“氣死我了!”
伸手在胸膛上捶了兩拳,怒氣沖沖的掉頭走出了臥房。
任東杰松了口氣,目送著他的背影離去,自言自語道:“好了,這下子再沒有人來騷擾了,我總算可以安心啦!”
桃花夫人已是秀發(fā)散亂,全身香汗淋漓,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嬌媚,呻吟般的道:“好人……那你還不放開手腳……把你全部的本事都……都用到人家身上來……”
她微張著紅脣,雙眼水汪汪的滿是蕩意,一臉渴望被激烈侵襲的神情。這越發(fā)激起了任東杰的占有欲,幾乎把渾身的解數(shù)都施展了出來。
時(shí)間緩緩的流逝著,四鐵衛(wèi)也先后醒來,靜悄悄的溜走了。只剩下這對沉浸在肉欲快感中的男女,在美妙絕倫的仙境中盡情的遨游……
好半晌,喘息聲漸漸的平息了。兩個人一起疲憊的倒下,靜靜的躺在床上,赤裸的身體卻兀自難舍難分。
桃花夫人像只小貓般伏在任東杰的懷里,仰起俏臉由衷的道:“任公子,你真厲害,我從來都沒有這樣……這樣快活過?!?/p>
任東杰隨口道,“是嗎?不知比起你丈夫和呂溫侯,在下的手段算是如何?”
桃花夫人撇了撇嘴,媚眼如絲的道:“那還用的著說嗎?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哩,他們和你比起來,簡直就像是沒發(fā)育好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