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快活……噢……你干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了……」她縱情地浪叫連連,俏臉上的紅暈已擴(kuò)張到了白皙的頸脖上,雙手像瘋了一樣死命地揪住自己的乳房,幾縷秀發(fā)凌亂的貼在粉頰上,使她看起來平添了幾分嫵媚、幾分放蕩。
任東杰被她的熱情所感染,動作也越加粗獷野蠻起來,陽物發(fā)狂般地來回研磨著嬌嫩的肉壁和敏感的花心,腰部隨著節(jié)奏一下下地撞擊在她的股間,發(fā)出了「啪、啪、啪」的聲響,十根指頭緊捏著那滑如凝脂的大腿,在柔滑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劃痕。
大量的香汗不斷的從方婉萍身上冒出,緊接著又被滾燙的嬌軀迅速的蒸乾,一層晶瑩的水霧繚繞在她的玉體上,散發(fā)出了濃濃的情欲味兒,這更加喚起了兩人靈魂中最深切的原始渴望……
太陽越昇越高了,熾熱的陽光灑遍了小屋的所有角落。在這長時間的激烈交合中,方婉萍一連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高潮,身子一泄再泄,床單上到處都是濕濕的水漬。每一次泄身后,那欲僊欲死的暢快甜美都令她心魂具醉,只盼望這銷魂蝕骨的快感能永遠(yuǎn)的持續(xù)下去,最好永遠(yuǎn)也不要結(jié)束!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永恆不變得事物是絕對無法找到的。當(dāng)她又一次迎來絕頂歡樂時,任東杰虎吼一聲,猛然間放松了精關(guān),一股灼熱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勁射而出,全數(shù)噴灑在綻放的花心上。兩種不同的液體如愿以償?shù)膮R合在了一起,陰陽交泰的絕頂滋味使得兩人齊齊的攀上了情欲的顛峰……
半晌,喘息聲漸漸的平復(fù)了,方婉萍的俏臉上依然泛著動人的暈紅,手足兀自如八爪魚般纏繞在任東杰的雄軀上,神色間顯得嬌羞而滿足。
「你……你到底有沒有幫我解掉婬藥的毒性?」她突然抬起頭,似笑非笑的望著身邊的情郎,瞋道:「怎么我剛才竟會如此……如此的投入……」
任東杰伸手輕撫著她的酥胸,微笑道:「解藥是絕對有效的……只不過,再好的解藥,都無法解開一個人心靈上的欲念。」
方婉萍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佯怒道:「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還要賴人家心里有……有那種想法!哼,你們男人哪,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任東杰苦笑道:「我怎么敢賴你?唉,我一拿到解藥,立刻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救你,連喝口水、歇口氣的工夫都沒有,要是這解藥無法去除你身體里的毒性,我說不定會急的去跳河的!」
方婉萍心中感動,歉疚的道:「真是辛苦你啦!你一定整晚沒休息過,是不是?剛才……剛才又消耗了這么大的體力,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說著,也不等任東杰答話,就跳起來跪在了他的身邊,一雙纖手溫柔地揉捏著他的胸腹肌肉。片刻后,她一甩秀發(fā),大膽地俯低嬌軀,開始用兩個柔軟的乳房磨蹭著他雄健的背部。
任東杰馬上就有了反應(yīng),大叫道:「像你這樣的按摩法,我恐怕會越來越累啦!你還是饒了我吧!」
方婉萍吃吃嬌笑著,身子猶如花枝亂顫般抖個不停。她笑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緊張的問道:「喂,你去交換解藥時,有沒有見到那個偷襲者的真面目?」
任東杰搖頭道:「沒有!按照約定,我先把複制的鑰匙放在蠟像的左手,然后就離開了。等我一刻鍾后趕回那里,解藥已經(jīng)擺在右手上了,和事先說好的一模一樣!」
「就這么簡單?」方婉萍大失所望,喃喃道:「我還以為你會想辦法去追蹤那傢夥呢!要想查出他的真實(shí)身份,這可是惟一的好機(jī)會呀!」
任東杰懶洋洋道:「我的目的是拿藥救人,其它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
方婉萍「嗯」了一聲,正要轉(zhuǎn)開話題,忽然發(fā)現(xiàn)任東杰眼中露出一絲狡諧智慧的光芒,彷彿隱藏著說不出的得意。她嬌瞋地一把扯住了他的陽物,威脅道:「你若不跟我說老實(shí)話,我就再把它含進(jìn)嘴里……累死你,看你怎么辦?」
任東杰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怔住了。他一直很喜歡女人替他含弄陽物,也曾經(jīng)為了勸說保守的女孩吹蕭而費(fèi)過不少唇舌,想不到今天在這個女人面前,「吹蕭」竟變成了她要挾自己的一種手段,可見這個時代變化之快,已經(jīng)出乎了任何一個人的想像。
「好吧,我說實(shí)話!」他權(quán)衡利弊,只能苦笑道:「我用不著親自出手,因?yàn)椤胡椬ι癫丁粚O元福老爺子正在替我追蹤哩?!?/p>
方婉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嗯,你放下鑰匙后雖然走開了,但孫老爺子卻暗中潛伏在旁,看看是誰來到蠟像身邊,等你拿走解藥后再去跟蹤那個人,對不對?」
任東杰道:「不是的,這樣干太危險(xiǎn)。萬一被那個人發(fā)現(xiàn),解藥就永遠(yuǎn)到不了手啦。所以我們倆確實(shí)都離開了一刻鍾,根本就沒見到前來赴約的人?!?/p>
方婉萍疑惑的道:「那……那還有什么好追蹤的?難道對方還會在身上留下記號,告訴你們怎樣辨認(rèn)他嗎?」
任東杰悠然說道:「他的確不會留下記號,但他卻一定會帶著那把複制的鑰匙!」
方婉萍「嗤」的笑出了聲,道:「這不是廢話么?他本來就是為了鑰匙才來的呀!」
任東杰卻沒有笑,淡淡道:「鑰匙上若是抹上了一種特殊的香味,你說還能不能當(dāng)作記號?還能不能利用這個辨認(rèn)出對手來?」
方婉萍有點(diǎn)兒明白了,沈吟道:「你是說靠嗅覺?但……但要是人多味雜的話,孫老爺子的鼻子再靈,恐怕也無法輕易的嗅出對手呀!」
任東杰失笑道:「人的鼻子當(dāng)然不行,但狗的鼻子卻可以,尤其是受過訓(xùn)練的獵狗!孫老爺子是名震天下的名捕,還會沒有一兩只嗅覺可靠的靈犬么?」
方婉萍嬌笑著拍手道:「好主意!我猜孫老爺子也不會急著抓住對手,他一定會不動聲色的跟蹤下去,看看這人是否還有同黨,好來個一網(wǎng)打盡!」
任東杰頷首道:「對了!我估計(jì)現(xiàn)在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