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v聲長笑,一身黑得發(fā)亮的肌肉塊塊鼓起,和滿室女子的瑩白膚色恰成鮮明對比。他一邊大力地朝前挺腰沖刺,一邊神氣活現(xiàn)的道:「任公子,據(jù)說你是天下一等一的酒色之徒,今天不妨好好的來較量一下。你看,這兩隊各有十二個狂蜂浪蝶,都是閱人無數(shù)的歡場名妓。你我二人各出絕學(xué),且看是誰先在女人身上倒下!」
任東杰苦笑,回頭望了侍蕓一眼,只見她早已雙頰暈紅,俏臉低低的垂在胸前,似乎連看都不敢看這羞人的場景。白無常卻穩(wěn)穩(wěn)端坐在屋角,一聲不響的凝望著正前方,彷彿對這種場面已是司空見慣。
「卻不知這位老兄又想比什么呢?」任東杰盯著他,緩緩的道:「何不先行說出,也好讓在下有個心理準(zhǔn)備?」
白無常冷冷的道:「酒!」
任東杰拊掌道:「想不到閣下也是個好酒之人,妙極妙極!只是……酒在哪里?」
白無常站起身掀開座下的蓆子,現(xiàn)出了一個半人多高的粗大酒罈。原來他剛才竟是坐在這酒罈子上的。他揮掌拍開了壇口的封泥,一股濃濃的酒香登時彌漫在空氣中。
「你一口,我一口!誰先醉,誰就輸!」他的話語極為簡單,吐字發(fā)音更是顯得有氣沒力。可是他的臂力顯然極為了得,也不見他如何使勁,六、七十斤重的酒罈子就已被單手高高舉起。然后他的手腕略略傾斜,一道細(xì)長的酒線從壇口垂直地落下,分毫不差的掉進(jìn)了他的嘴里。
任東杰吸了吸鼻子,慨然道:「好香!有如此香的美酒,如此香的美女,夫復(fù)何求?這樣的兩場比試,我任某人一定奉陪到底!」說完,他就縱身朝右首那隊姬女躍去。
他的輕功好像并不強,飛掠得也不如黑無常那樣快。不但不快,甚至可以說是慢極了,就像有根看不見的線把他吊在半空中,拖著他一點一點的向前飄去。最奇妙的是,他居然能在飛行的同時伸手解扣脫衣,當(dāng)他落到地上的時候,身上又變回了光溜溜的原始狀態(tài)。
「哦──」女人們不由自主的發(fā)出驚歎聲,一雙雙眼睛癡迷的望著他。這個男子的魅力簡直是出乎想像。那灑脫自信的微笑、結(jié)實健美的胸肌、雄睨天下的氣勢,都是這樣令人著迷,就連見識過最多男人的當(dāng)紅名妓,都情不自禁地被他的風(fēng)采所吸引。
黑無常的眼睛也在看著他,看著他胯下的「本錢」,不屑的道:「我還道任公子有何過人之處,原來尺寸大小也十分平?!?/p>
任東杰淡淡道:「能削鐵如泥的寶劍,未必打造得特別長。能算無遺策的智者,未必長著超級大頭。同樣,能讓女人滿足的陽物,也未必是越大越好!閣下若只想比較尺寸,何不從集市上買匹驢來慢慢切磋?」
侍蕓「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偷偷抬起頭,瞥了任東杰一眼。的確,他的陽物不算非常驚人,可是聳立蓬勃在他的小腹下,卻顯得十分完美和諧。此刻,這根可愛的傢夥正雄心壯志的斜斜翹起,充滿了蓄勢待發(fā)的飽滿精力。
跪在前面的姬女突然轉(zhuǎn)過頭來,風(fēng)騷入骨的瞟著任東杰,媚笑道:「公子,比試已經(jīng)開始了,請……請下場!」她嘴里說著話,高聳的臀部卻在一拱一拱的搖擺,一絲亮晶晶的液體從股縫間淌了下來,順著渾圓的大腿滾落到了地面上。
任東杰哈哈一笑,不再推辭,挺腰往前一挫,準(zhǔn)確地將陽物插進(jìn)了她的花逕深處,女人立刻銷魂地呻吟起來。隨著他每一下的插入,臉上浮現(xiàn)出欲僊欲死的興奮神情,兩條粉腿彷彿被雷電擊中般瘋狂踹蹬著,恨不得把他所有的精力都壓榨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
黑無常的目中如欲噴出怒火,突然一把扯住胯下姬女的披肩長發(fā),怒喝道:「婊子,給我叫大聲些!想讓我丟人嗎?」一邊說,一邊掄起蒲扇大的手掌,劈頭蓋臉的朝她雪白的裸背摑去!
紅紅的掌印立刻出現(xiàn)在光潔的肌膚上,姬女一聲哀鳴,豐滿的身子痛得起了一陣痙攣,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蜷曲喘息。但她的小嘴卻兀自不敢停歇,放蕩銷魂的呻吟聲潮水似的從喉間涌出,片刻后,她的嬌軀一顫,雙手猛然揪住自己的乳房,臉上驀地現(xiàn)出醉人的嫣紅色,隨即緩緩的癱軟了下來!
「這是第一個!」黑無常得意地仰天狂笑,甩開她的身子,倏地縱到了旁邊那個姬女的身后,粗暴的把陽物捅了進(jìn)去??墒钱?dāng)他轉(zhuǎn)頭望向任東杰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又變的難看了──對方的身側(cè)竟已倒下了兩個女人,修長的美腿俱都大大的張開了,婬水兒正汩汩地從紅腫的蜜穴里滲出,臉上都是一副高潮后的滿足表情。
「好個任東杰,我跟你拼了!」黑無常不甘示弱的大吼,雙膝一震、腰部聳挺,僅憑陽具的力量,就將姬女的身體淩空挑了起來,掌心抓捏著她的美乳有力的搓動著,兩三下又將她送上了快樂的顛峰!
這場糜亂刺激的比試,可以說是聞所未聞。一時間大廳里響徹的盡是婉轉(zhuǎn)鶯啼、婬聲浪語,偶爾也夾雜著男子的濃重鼻息。隨著光陰的流逝,癱倒在地板上的姬女已經(jīng)越來越多,一具具白花花的肉體橫陳豎列,香汗淋漓的都只剩下回味嬌喘的份了。
很快地,兩個雄心勃勃的男人各自沖上了最后的「戰(zhàn)場」。任東杰剛剛頂著了胯下女子的花心,陽物忽然沒來由的一跳,只覺得龜頭戳中之處又酥又暖,就似一個舒服無比的溫泉,爽得他險些兒就將灼熱的精水噴射了出來!
他心中一凜,知道遇上的絕非一般的青樓女子!此女必然練過採補之術(shù),花逕中嫩肉疊出,旋來轉(zhuǎn)去的刮擦自己的武器尖端,意圖沖破防守吸吮陽氣。他不敢大意,運氣緊緊閉住精關(guān),打點十二分精神與之相抗,雙方頓時成了一個長久對持的局面。
「厲害!任公子果然名不虛傳!我敬你一口酒!」一直在旁觀戰(zhàn)的白無常突然喝了一句彩,不等對方回答,他已振臂向外一推,酒罈子「呼」的飛離了他的手掌,挾著驚人的風(fēng)聲朝任東杰的頭頂撞去。這一下要是撞得實了,再硬的腦袋都會被砸出一個大包。
眼看著這樣一個龐然大物逼近,任東杰不得不伸手去接擋??墒钱?dāng)酒罈子盤旋到離他只剩三尺遠(yuǎn)時,竟突然像是爆竹般炸開了,炸成了千百塊碎片!酒水立刻向四面八方標(biāo)射,噴灑得周圍的姬女頭臉盡濕。
就在這混亂之中,一道疋練似的劍光從水幕中亮起,閃電般刺向任東杰的右肋!原來酒罈子中竟然藏著一個人。這個人的出手又快又狠,這一招更是用足了全力,威勢之迅猛毒辣足以令大多數(shù)人心膽具寒、束手待斃!
但任東杰的反應(yīng)之快,也絕非一般武林高手可以比擬。對手的劍光還未曾完全閃亮?xí)r,他的足跟已經(jīng)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身軀借力向后疾退!按照這種撤退的速度,逃逸出劍勢的包圍根本不成問題。
誰知他身形甫動之際,突然感到胯下一陣異樣,身下女人那柔軟濕滑的花逕內(nèi)壁竟猛然縮緊了,就宛如一圈密實嚴(yán)厚的肉腸,有力地把他的陽物禁錮在了溫柔水鄉(xiāng)中。如果不是他停頓得快,這一下非把陽物給硬生生拉斷不可。
「好險!」他心里剛剛暗叫出聲,森寒的劍氣已經(jīng)撲面而來,襲擊到了他裸露的皮膚上!劍尖只要再往前突進(jìn)半尺,就將無情地、殘酷地染上他的鮮血!就將把他的心臟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