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鳳鳴便說:“誒,你能在我這里謀點(diǎn)私我可樂意得很,只是我太了解你,你這個出家人若是想謀私,你天壽宮的三清雕塑都會是純金雕塑。”
這時候,服務(wù)員送來水果。
莊如道同時吩咐下去:“你們可以做菜了。”
服務(wù)員點(diǎn)點(diǎn)頭。
這時候,薛鳳鳴問:“這家餐廳很貴吧?”
莊如道笑道:“我讓他們做的是你喜歡吃的菜?!?/p>
薛鳳鳴一聽,挑眉說:“呀,你個老道士莫非真想謀私吧,還做的都是我喜歡吃的菜,這可是從未有過的,當(dāng)初你請我吃飯,全是你喜歡吃的,如今全是我喜歡吃的菜,奇怪,太奇怪了?!?/p>
薛見霜坐在薛鳳鳴身旁,樂呵呵的看著自己爺爺。
見兩人吵得不亦樂乎,她插起話來,說:“爺爺,爺爺……”
“我知道師父想謀什么私?!?/p>
薛鳳鳴與莊如道同時看向薛見霜。
薛見霜嘿嘿一笑:“肯定是不想讓你回去,就讓你留在這里陪他玩兒,因?yàn)槲遗闼缕逅傉f沒意思,說還是你個老家伙有手段,每次都能殺他個人仰馬翻,哈哈……”
聽到這話,薛鳳鳴與莊如道同時樂了起來。
莊如道說:“小妮子,這次啊,你爺爺還真是來陪我下棋的,你這個臭棋簍子再也上不了桌了?!?/p>
薛見霜一聽,回應(yīng)道:“什么呀,我怎么就成臭棋簍子了,你還夸我下得好呢,分明你才是臭棋,次次都輸給我,還不承認(rèn)……”
薛見霜與莊如道下棋,莊如道走的是圍棋,而薛見霜走的是五子棋。
這一老一少,其實(shí)在一個棋盤上走著兩種棋。
這時候,包廂外響起了一陣陣吵鬧聲。
對面的包廂開始拼酒了。
莊如道一聽,皺了皺眉,說:“哎,說了要清凈,怎么那群人偏偏坐在了我們對面呢。”
薛鳳鳴便說:“沒事兒,我們今天也不聊正事,都是閑話,吵鬧些就吵鬧些吧?!?/p>
莊如道點(diǎn)頭:“那就這樣吧。”
與此同時,一樓的馬處長接到了電話。
是省委秘書長宇文聽海的電話。
宇文聽海詢問馬處長:“小馬,怎么回事,薛書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