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不了的?!?/p>
“一個小小的山魈而已,看我如何降服這潑猴?!?/p>
一邊說著,手里還掐了一個蘭花指訣,聲音都變得高高在上虛無縹緲了起來。
“任由它再怎么兇惡殘忍,再怎么冥頑不靈?!?/p>
“我叫它一步一拜,直拜到我山門前,方才收了這神通?!?/p>
在江晁看來,這句話應(yīng)該是。
任由它再怎么兇惡殘忍,再怎么冥頑不靈。
在望舒的電擊療法、噪聲污染、視覺控制三步走之下,也得服服帖帖的。
江晁可算是見過之前望舒的這一套,讓那“鬼神一號”往左,它就不敢往右,比那五鬼道的搖鈴、吹哨什么的靠譜得多。
江晁:“你不是月神嗎,s什么觀音菩薩?!?/p>
望舒收了蘭花指,靠在了神車上探頭看向下面。
她姿態(tài)高雅地撐著臉:“你看出來了???”
江晁看得出她有些小高興,就好像玩梗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就好像揶揄別人的時候看到別人那窘迫的臉。
不過,江晁的回應(yīng)也只是短短一瞬,之后便轉(zhuǎn)到了另一個方向。
江晁:“收了一個山魈了,不知道后面還有沒有?!?/p>
望舒:“肯定有的,有一個,就有兩個,有兩個就有一群?!?/p>
江晁:“你養(yǎng)的那幾只小山魈呢?”
望舒:“還在呢,就是長大到派上用場不知道要什么時候了?!?/p>
兩只山魈吵吵鬧鬧,嘰嘰歪歪了半天之后,最后依依不舍地惜別。
兩只在普通人眼中看起來兇神惡煞無比可怕的巨猿,此時此刻竟然也表現(xiàn)得和人一般。
不過在天亮之前,兩猿最后還是只能分別。
一個接著背著基站,沿著叢林深山前往金谷縣縣城的方向。
一個戴著黑色的半盔,沿著夜色一點點地朝著西河縣進發(fā)。
——
暗夜深沉。
兩個人慌不擇路地狂奔,前面那個中途還一腳踏空踩到了農(nóng)田里,后面那個死死跟著,也撞在一起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