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熾從地上爬起來,鍥而不舍地爬到床上,一邊脫衣服一邊大量釋放自己的信息素。
沈溪淙的神經(jīng)本就在失控的邊緣,受到他信息素的刺激,整個人瞬間爆發(fā),只聽“當(dāng)啷”一聲,手銬竟然被他掙斷了。
高熾嚇了一跳,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他撲倒,隨后脖子被他一把掐住。
沈溪淙眼睛通紅,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把眼前這個人撕碎,但僅剩的理智阻止了他,“門鎖密碼是多少?”
高熾用不服輸?shù)难凵窨粗安桓嬖V你,有種你掐死我……”
沈溪淙手上發(fā)力,高熾因呼吸困難臉頰脹紅,但眼神仍然不動搖。
沈溪淙突然卸力,然后把他扛到肩上,扛進(jìn)浴室,把他一個人關(guān)在里面。
浴室沒有窗戶,不開燈的話里面一片漆黑,而且空間很小,對于患有幽閉恐懼癥的高熾來說不亞于一場酷刑。
很快里面?zhèn)鱽砀邿胩撊醯那缶嚷暎骸胺盼页鋈?,我好害怕……?/p>
沈溪淙告訴自己不能心軟,“密碼。”
“我死都不會告訴你的……”
“那就一起死吧?!?/p>
之后里面就沒了動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溪淙內(nèi)心無比焦急,最終還是認(rèn)了輸,把門打開沖了進(jìn)去,“高熾!”
下一秒,他被一個火熱的身軀緊緊抱住,嘴唇也被狠狠堵住了,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塌,分不清是藥效還是本能,他用力抱住對方,回以更狂熱的吻,仿佛他已經(jīng)忍耐多時,此刻一旦失控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黑暗中,兩個人像兩匹野獸互相撕咬互相糾纏,火熱與冷冽兩股信息素交織碰撞,如同水火交融,激烈沸騰。
幾個小時后,衣衫不整的沈溪淙抱著奄奄一息同樣衣衫不整的高熾出了浴室。
燈光下,高熾裸露的皮膚上布滿曖昧的痕跡,臉頰不正常地泛紅,體溫也偏高,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
終究還是做了一回禽獸,沈溪淙無比慚愧,他不怪高熾卑鄙,只怪自己定力不夠,但他并未感到后悔,“你生病了,不想死就把密碼告訴我?!?/p>
高熾滿足地笑了笑,聲音無比虛弱嘶啞,“我不會說告訴你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我這輩子值了。”
沈溪淙無奈地嘆了口氣,把他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正要離開,被高熾一把抓住手,“你去哪?”
“我去接盆熱水,你……好像受傷了,傷口需要清理一下?!?/p>
高熾難得羞澀地眨了眨眼睫,“人家還是
你才是鴕鳥,你全家都是鴕鳥
40你才是鴕鳥,你全家都是鴕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