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
"敬酒不吃吃罰酒。夏隊不會見你的,她早就恨透了你們母子。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
熊熊大火迅速蔓延開來,猛烈地沖向了我。
我眼看著自己的衣服被大火吞噬,火焰快速地侵蝕著我的全身。
我痛苦地嘶吼著,卻無法逃脫這煉獄般的折磨。
"求你救救我"
在極度的痛苦中,我本能地向眼前的人發(fā)出求救。
可他卻笑得更加猙獰:"你跪下給阿銘磕頭謝罪,磕到我滿意為止,我就救你。"
我閉上眼睛,內(nèi)心五味雜陳。
如果磕頭,就等于承認了母親莫須有的罪名。
可如果不磕,我可能真的會死在這里,而母親永遠都得不到清白和真相的昭雪,夏敏更不會對我產(chǎn)生絲毫的憐憫
我忍著撕心裂肺的劇痛,額頭重重地貼在地面上,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男人嘲諷地大笑:"這就對了。但還遠遠不夠。"
沒過多久,我便失去了意識,昏倒在地。
隱約中聽見有人闖進了會場,我被幾個保鏢扛著離開了這里。
再次蘇醒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潔白的病房里。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女醫(yī)生正低頭仔細查看著我的傷勢。
"意識清醒了嗎?"
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卻莫名地讓我覺得耳熟,我拼命聚焦視線想要看清她的臉。
她卻誤以為我神志不清,又重復(fù)了一遍:
"能說話嗎?還是需要我給你注射止痛劑?"
"能說就是感覺頭很暈。"
她點了點頭,在病歷上記錄著什么,然后準備離開。
"醫(yī)生!"我用嘶啞的聲音叫住了她。
她停下腳步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