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緊緊的抓住了傅洵之的手,
更是微微用力,將其拉了過來,就像傅洵之無數(shù)次強迫他那樣。
也不管男人灼灼的視線,
詫異的表情,就那么順著傅洵之手掌上那深刻見骨的傷痕,緩緩地伸出了舌尖,
朝著血腥一片的傷口一點點的舔了上去。
猩紅的舌尖沾滿了傅洵之濃烈的血,貝齒上也沾上了些許,
但很快又被少年舔掉,卷著舌頭將那血腥大口大口的往喉管里送。
絲滑柔軟是傅洵之掩飾不住的感受,像是怕把他弄疼一般,冷夜很是溫柔。
傅洵之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又被冷夜牢牢的拉住,更加用力的吮吸著手掌上的傷口,
甚至已然從輕輕的舔,變成了毫不猶豫的含住了傷口。
直到傅洵之又一個用力,
才終于將冷夜再次甩開。
“你干嘛?”
比起傅洵之的質(zhì)問,
冷夜倒是先發(fā)制人了,一來二去也像是被惹惱了一般,
倔強的孩子氣的準(zhǔn)備再次拉住傅洵之的手。
“你還問我干嘛,你現(xiàn)在是在干嘛?”
“給你消毒???你又不讓我去拿酒精和碘酒,
除了這種方式外,還有更好的方式嗎?”
原來是為了給自己手掌傷口消毒“我不用你管!”
“誰要管你了,
”冷夜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這才想起來他還沒穿衣服。
他一斯不掛的在這冷著,還想著給傅洵之手心消毒,結(jié)果傅狗還鬧起來了,
他鬧什么鬧,自己不還被他強吻了么?強吻自己的時候怎么沒覺得應(yīng)該放開我???
似乎是冷夜吸鼻子的動作提醒了傅洵之,后者瞇了瞇眼后,憤恨般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毫不溫柔的披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