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這么湊巧,等他們趕回現(xiàn)場時,真的就被盜了。
“之前那起zousi案,抓到的程聰就是我報的警?!比~云樵解釋道。
還未說完,一位刑警探出頭來打斷了他:
“哎!原來是你啊?你帶著口罩我還沒認出來。”
他正是那次行動的執(zhí)行警員。
這位年輕刑警悄悄地對劉隊耳語了幾句。
劉隊聽完,看著葉云樵,稍微放下了一點戒備。
智慧與膽識皆具,敢一個人深入虎穴跟zousi分子交涉,至少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人。
然而,疑惑仍存:
“你是怎么未卜先知的?”
“當時程聰被抓之后,他們的老大并沒有落網(wǎng)。后來我去考古現(xiàn)場的時候,注意到那里出現(xiàn)了幾個異常的工人?!?/p>
他閉上眼睛,將記憶里的畫面細細描?。?/p>
“他們的神情很慌張,身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手上還有長時間握工具留下的繭。”
說完,他拿來一張白紙,開始飛快地在上面描繪這些人的面容。
幾分鐘后,紙上的畫像逐漸成形。
完成后,他不僅描繪了嫌疑人的外貌,還詳細敘述了他對杜榮的懷疑,以及“葉云樵”死亡背后的疑團。
推理環(huán)環(huán)相扣,邏輯分明,像一根細線牽連起了看似分散的線索。
當他把整個事的推斷講完后,辦公室陷入了一片靜默。
半晌,那名年輕刑警最先打破了寂靜。
他眨了眨眼,驚訝地咽了一口唾沫:
“過去了這么幾個月了?你居然還能記得,當時僅僅一面之緣的樣貌?”
我的個乖乖,現(xiàn)在博物館的人都這么臥虎藏龍了嗎?
劉隊看著葉云樵,眼神銳利,神情嚴肅。
這樣的目光,任誰面對都會心生退意,但葉云樵的眼神依舊清澈坦誠,沒有絲毫閃躲。
劉隊想,這個人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他的身上有著與他這個年齡不符合的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