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祈望,他們倆,你選誰?”紀修染沒喊陸祈望嫂子,
“今天把事說開,選了就別改。但我提醒你一句,京城邵家可一點沒比薄家好進?!?/p>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陸祈望臉上,有期許,有茫然,還有一個無所謂。
陸祈望利索地把手上的戒指褪下,還給邵白,“我一個也不選。我這輩子就沒想再跟權(quán)貴打交道,所以很抱歉,邵白?!?/p>
再多來幾個薄天這樣的人,他可吃不消。
薄應幸災樂禍地看了眼邵白,紀修染板著臉回自己房間去了。
邵白直到出了門還在感嘆:“作為堂堂紹家公子,他特么這輩子第一次喜提被分手……原因竟然是他家太有錢了?!?/p>
但邵白仍沒放棄,回頭拋了個媚眼,“陸祈望,我不會放棄追你的,你長得實在太合我口味了。”
“nima。”薄應把人全轟了出去,然后把門摔上,又走了回來坐下,把腿翹茶幾上癱著。
陸祈望斜睨了眼:“你還不走?”
“我沒證件,開不了房?!北榔べ嚹槻粶蕚渥吡恕?/p>
陸祈望雙手抱xiong:“別住我這,跟你表弟住去?!?/p>
薄應理所當然,理所應當賴著:“兩個男的,還是兩個1,你讓我們住一塊?”
陸祈望挑了下眉:“有什么問題?你能別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么?!?/p>
薄應磨了磨牙:“紹家那個親過你,我就當被狗咬了,這事兒翻篇了,以后我不會再提。我說過天大的事,我跟你一起擔著,你可不能再拒絕我?!?/p>
陸祈望摸了下嘴唇,挑釁地笑道:“薄應,我以前只有你的時候,覺得你吻技不錯,挺舒服的,跟別人試完才發(fā)現(xiàn),你也不過……如此?!?/p>
薄應極力想扳回一城,“紹家那個花的要命,你以為他名聲好嗎,親過的男孩女孩一卡車不夠裝,他吻技好是他該,專情那都是圈內(nèi)立的人設(shè)。草!你不會還想跟他試別的吧?!”
陸祈望扭頭就走,懶得理他。
薄應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他被關(guān)了半個月,手上一堆事沒處理。
回公司路上,他給金然打電話:“今天回去上班。限你半小時內(nèi)到?!?/p>
被停薪留職家中待業(yè)的金然一整個夢中驚醒:“薄總,你回來啦?!?/p>
薄應邊走邊說:“對,跟我回去,把那堆雜碎趕出天娛?!?/p>
薄應帶著圣光回司,金秘書一身職業(yè)裝抱著文件站在他身邊,天娛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感動得恨不得到到門口接駕。
這半個月被新總裁壓迫折磨,苦不堪言,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我再也不說薄總壞話了,他不在的半個月,我簡直是重復著死過去活過來的過程,比起新總裁,薄總統(tǒng)治時期簡直就像個天使?!?/p>
“我現(xiàn)在看金秘書,都覺得她特別慈祥?!?/p>
薄應打電話把自己自己心腹高層全叫了回來,跟他爸準備在公司干一仗。
但薄天似乎并不打算起沖突,主動讓手下撤出了天娛,新舊高層更迭,除了短暫的交接,像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上下幾千雙眼睛盯著。
薄應低下頭,不動聲色對金然道:“別讓他們帶走機密文件,陸祈望的私約,單獨找出來銷毀?!?/p>
那天事發(fā)突然,金秘書權(quán)限被架空,本來要銷毀的私約落到薄天手里,還沒來得及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