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之時,時桐的脖子露了出來,他的脖子上有一個淺淺的牙印,那是簡疏文早上留下的。
坤有金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來,對時桐道:“你又有人了?你還真是天生被人上的種。”
那個牙印似乎刺激到了坤有金,坤有金突然把時桐的雙手摁在頭頂,他身體一俯,跟頭狼似的兇狠地去咬時桐的脖子,就咬簡疏文留下牙印的位置。
坤有金早就想這么干了。很多年前坤有金第一次偷窺到坤應萊和時桐在溫泉池里干那事,當天晚上坤有金就做了一個夢,一個他絕對不敢往外說的夢,他夢見時桐站在溫泉里,shi透的衣服貼著時桐的皮膚,衣服因為被浸shi的緣故變成了半透明,看起來極其誘人,自己慢慢走下溫泉,抱住了時桐,時桐很乖,沒有推開……
茶室里,時桐大驚失色,他雙腿用力,往坤有金的小腹狠狠一踹,趁著坤有金吃痛之際,迅速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
時桐還想繼續(xù),突然,外面?zhèn)鱽怼皠e動”、“舉起手來”的呵斥聲,很快,茶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幾個穿著警服的人拿槍指著茶室里的坤有金和時桐。茶室外,坤有金的手下和時桐的手下都蹲在地上,舉起雙手,一群警察拿槍指著他們。
那個代替錢子超赴約的秘書剛好也到了,他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蹲在門口瑟瑟發(fā)抖。
后來,時桐和坤有金兩夥人因打架斗毆被拘留。雙方都沒有帶qiangzhi器械等武器,所以情節(jié)不算特別嚴重。
派出所里,時桐氣定神閑地對民警說:“我沒有罪,我是在幫警察辦案?!?/p>
“你胡說八道什么?”民警道。
“上城區(qū)公安分局刑警大隊有個叫林子川的刑警在查一樁跨國qiangzhizousi案,qiangzhizousi案的主犯就是我今天打的坤有金。之前坤有金下落不明,林警官就聯(lián)系上了我,讓我做他的……”時桐想了想,說道:“線人,對,線人,讓我協(xié)助他抓住坤有金。今天這個事情,也是林警官授意的。”
民警與同事面面相覷。如果時桐真是刑警大隊的線人的話,派出所這邊不知情也很正常,這種情況要不要先問一下刑警大隊?
“你們打電話找一下林子川,他知道情況?!睍r桐說。
民警照做,很快,時桐和坤有金兩夥人因為跟qiangzhizousi案有關,從派出所移交到了刑警大隊。
qiangzhizousi案一直是林子川在跟,上次去查坤有金別墅的也是林子川,林子川手里有確鑿的證據(jù)能夠證明坤有金是qiangzhizousi案的主犯,如今坤有金也抓到了,一切看上去非常完美,然而時桐卻說:“先別高興那么早。”
“什么意思?”林子川問。
時桐卻不著急回答,他慢悠悠地喝著警局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吐了出來,嫌棄道:“這茶葉不行,你們就沒有好點的茶嗎?”
林子川氣得一拍桌子,“有得喝就不錯了,你還嫌棄?”
時桐扁了扁嘴,把茶杯一放,不高興道:“我哪次招待林警官不是用最好的東西?林警官就用這個招待我?”
“你還想讓我招待你?我還沒說你呢,什么叫今天這個事情是我授意的?我什么時候讓你去跟坤有金打架斗毆了?我在民警同志面前幫你背了這個黑鍋,還不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