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舉誰,揭發(fā)誰?”
杰子說:“露露!”
張讓已經不耐煩了:“全名是什么?”
杰子還真不知道她全名是什么,去舞廳上班的那些姑娘,大多數都不會跟人講自己的本名,這也是為了自己安全考慮,舞廳里面人多嘴雜,萬一給人傳出去了,是件很丟臉的事,所以哪怕跟露露很熟了,杰子也不知道她的全名。
張讓想到就火大,讓趙安楠把人拷起來,準備帶回去審一審。
劉菊花在家休息了一會兒,感覺頭沒那么暈了,結果沒過多久就接到了兒子的電話,說是亭亭找到了。
起初,劉菊花還以為兒子是騙她的,結果電話那頭傳來了亭亭乖巧的聲音:“奶奶!”
劉菊花瞬間淚崩,差點繃不?。骸肮院⒆?,你現在在哪里呢?”
亭亭被趙安楠抱到了樹蔭底下,三人正在等警車過來,張讓跟趙安楠的車則是放在馬路對面在曬太陽,待會兒把人移交走了,他們才能騎著車回局里,但張讓先告訴了母親一聲,讓她先安下心來。
得知亭亭是在大橋那里被張讓找到的,劉菊花也松了一口氣,她生怕孩子找不回來了,剛才差點心臟病突發(fā)掛掉。
電話那頭,小錦跟小帥兩人也齊齊奔向電話機邊上,兩人嘰嘰喳喳的發(fā)問,吵的張讓頭疼:“好了,我先帶亭亭去單位,回頭再跟你們說?!?/p>
趙安楠已經把杰子和鄧泉兩人審問了一輪,這個案子其實也很簡單,那個叫露露的女人,以前搶過樓小喬的老公,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女人竟然恨起樓小喬來,趙安楠推測,應該是那女人跟王四順在一起以后過的不好,于是遷怒和嫉妒現在過的比較好的樓小喬。
“這女人還真是可怕啊,咱們還要不要調查別人?”
來的路上,張讓把對樓小喬有敵意的人都回顧了一輪,包括王四順,和她的大姨,警方肯定要各方面去調查取證,也不單單只是聽兩個混子的的話而已,好在這些人的人際關系也很簡單,王四順破產以后,先是干瓦匠,現在還是做小包工頭,前段時間在工地上干活,還摔斷了一條腿,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連最親的妹妹都跟他翻了臉,互相之間不聯(lián)系了,聽說是為了征收款的事。
“這個王四順還真倒霉啊,起來花了那么多年,敗掉全部身家才短短一個月,說明男人千萬別有什么花頭?!壁w娟拿著資料,若有所指的說。
三人已經回了單位,亭亭作為小證人,這會兒正坐在張讓的辦公室里吹風扇,一張小臉剛被曬的紅撲撲的,趙娟給她買了個冰磚,她正認真的吃著。
剛才抱回來的時候,頭發(fā)都汗shi了,趙娟又給她擦了頭發(fā),這會兒披散了下來,好在她頭發(fā)又細又軟,干的也很快。
趙安楠被她說的頭皮發(fā)麻:“我又不是這種人?!?/p>
趙娟又說:“樓小喬大姨那邊也沒有什么嫌疑,她最近老實的很?!?/p>
上回被油崩了一張臉,樓大姨的眼睛是救回來了,但臉上起了一系列的小疤痕,雖說她現在年紀大了,但愛美的心是一天都沒少,毀容以后她性格都變了,沒有以前那么刺兒,聽說她恨死這幾個親戚了,覺得是她們害自己毀了容。
趙安楠嘖嘖幾聲,真不知道怎么評價這些人。
“剩下的這個,花名叫露露,新都人,以前在歌舞廳做舞小姐,被王四順包養(yǎng)了以后,就做起來王四順的情婦,再后來兩人不知道為了什么鬧掰了,結了婚又離了婚,我調查過她身邊的小姐妹,都說她對樓小喬敵意很大,似乎她很在乎王四順當年離婚時分給樓小喬的東西,也是因為這個才跟王四順吵架離的婚,這人沒什么本事,但貪圖享受又愛財,我看就是她了,這里面只有她跟杰子鄧泉有共同的軌跡,當年她在歌舞廳做舞小姐的時候,杰子跟鄧泉是里面的保安(打手)。”這個嫌疑最大了。
“叫露露的女人被逮回來沒?”
“還在找,出事以后她就躲起來了?!?/p>
這個案子特別簡單,都不用張讓親自出馬,很快就把幾個嫌疑人抓捕歸案,最終按照bangjia案處理的,因為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判的也不會太重,但是幾年牢獄生活,對于一個愛享受的人來說,算是很重的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