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呼吸都似乎不想放過的。
這想后的力道讓柏行疏直接靠在了椅背上,椅腳在地面滑出了一個刺耳的聲音。
但沒人在意。
柏行疏感覺到了沈暅的腳踩到了椅腳上,將其完全固定,也將他徹底鎖死在了這方寸之間。
這是柏行疏從未有過的體驗,與昨晚完全不同,好似兩人已經(jīng)交融在了一起,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被挑逗著,被放大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似很長,也好似很短,唇齒分離開時,柏行疏表情迷蒙地看了沈暅幾秒,才恢復(fù)了幾分清醒。
維持著這好像是被沈暅控制著的姿勢,柏行疏望著眼眸里還帶著克制感覺的沈暅。
嗯,克制。
口齒之中還有著幾分被攪動的感覺,柏行疏很難評價沈暅這個克制。
柏行疏本來想繼續(xù)調(diào)笑沈暅,問詢他是不是還沒有分化完,但沈暅先一步開了口。
“是,我很想。”沈暅說道。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柏行疏茫然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哦,沈暅這句話,回復(fù)的是自己剛才被親吻之前,問的那一句‘是很想我在宿舍這樣做嗎?’
沈暅本來只是想,用自己的行動,表達(dá)一下自己的感情。
親吻唇角什么的,有些親密,有些越界,又不會太過失禮。
就好像每一次柏行疏對著自己做的那樣。
然而就好像沈暅總是縱容著柏行疏行為一樣,柏行疏又何嘗不是對著沈暅完全縱容呢。
沈暅本來沒有想要這么得深入,然而他感覺到了柏行疏的順從。
柏行疏、順從。
這兩個詞疊加在一起,怎么能讓人控制得住?
沈暅反正是克制不了。
這種似乎無限的縱容,讓沈暅忍不住想要更多。
之所以結(jié)束純粹就只是沈暅感覺到自己一只手,已經(jīng)抓住了柏行疏的肩臂,另一只手正準(zhǔn)備探入柏行疏的腿彎。
這是要把人抱起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