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儀鳳眉輕起,問向了其中一人:“今天為何如此安靜?”
“回稟大夫人,屬下不知?!?/p>
剛想出門看看,趙紅纓就急匆匆地趕來:
“大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看夫君他們攜帶兵器面露殺氣,帶了一大隊人馬出去。”
出事了。
白鳳儀腦中忽然閃過這個想法。
“紅纓,我們出去看看?!?/p>
話音剛落。
十幾位鏢師出現(xiàn)在她們的眼前,頗有阻攔之意。
這時候,韓成功也送白鳳婉來至后院。
趙紅纓眼神凌冽:“韓成功,你這是什么意思?”
“回稟二夫人,屬下不知。”
“屬下奉命保護(hù)三位夫人安全,請二夫人不要為難于我?!?/p>
“你敢!”
趙紅纓可不會慣著他,剛剛邁出一步,身旁的鏢師齊齊拔出了唐橫刀。
“保護(hù)三位夫人安全。”
韓成功還有守著山門,在一個親信耳邊低語。
“一旦有任何差池,務(wù)必護(hù)送三位夫人安然無恙地離開,明白嗎?”
我叫趙云,清河縣趙家村人士,今年二十七歲。
蝗災(zāi)過后的第二個年頭。
村口老槐樹的皮都被剝得精光。
我蜷縮在祠堂門檻旁,能清晰數(shù)出父親肋骨的數(shù)量。
他干癟的胸膛像漏氣的羊皮筏子,每隔半晌才微弱地起伏一次。
母親的尸體橫在遠(yuǎn)處的空地上,餓殍的腐氣混在風(fēng)里,連烏鴉都懶得來啄食。
小妹昨夜咽氣時眼睛都沒閉上,手掌還保持著抓土的姿勢。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際。
一個叫沈世龍的男人找到了我,丟給我三個饅頭。
說如果愿意,可以去石城里干活。
包吃包住,一天三餐,月錢一兩。
本以為是個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