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你們還是不要按照他的方法去切,還是按照我的來!”
司徒秋眼眸微瞇,道:“你還在質(zhì)疑我嗎?”
陳尋輕笑一聲,干脆再添了把火:
“這塊翡翠料子不算太好,種水勉強算得上是冰糯種,顏色也不夠艷……價值不會超過五百萬!”
司徒秋眉頭微皺:“那又如何?”
陳尋說道:“這塊石頭按照我的切法來切,要是損失比它的切法要大,損失多少我賠多少!”
“你們覺得如何?”
司徒秋還怪納悶兒的,他打量了一下陳尋,發(fā)現(xiàn)這人不是熟面孔之后,又皺眉問道:
“你又是哪家的子弟?我怎么沒見過你?”
陳尋輕笑著取出請柬:“鄙人陳尋,如今是祥生珠寶賭石顧問?!?/p>
旁邊那身著襦裙的嬌俏少女忽然開口了:
“原來是你!你的水平不是挺高的嗎?怎么現(xiàn)在都……”
她把剩下半句有點不大禮貌的話咽了下去。
陳尋呵呵一笑,道:“這張請柬是司徒老先生親手給我的,我想問問,您愿不愿意看看鄙人的水準(zhǔn)?”
他眼神閃爍了一下。
而旁邊那個灰色中山裝老者笑著說道:“既然這位小哥說是要彌補損失,那就試試吧!”
“我在旁邊看個樂子也成!”
玉石的主人同意了,那邊的解石師傅也就按照陳尋畫的那條線開始切了。
石屑飛舞。
解石師傅一邊灑水一邊切割。
不多時,玉石就已經(jīng)切下來了一半兒了,而眾人也隱約能看到里面的翡翠分布。
“我怎么感覺還是司徒副會長說得對!”
“這年輕人怕是要賠了……”
“沒錯,他這次保底得賠個一兩百萬吧,哪怕有錢也不能這么造啊!”
“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正當(dāng)眾人感慨之時,那邊的解釋師傅忽然驚訝道:
“這,這里怎么有塊玻璃種!”
眾人有點意外,把目光投去之后,也都齊齊陷入了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