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厲害的到我們尊主這兒也夠不上一盤菜。”
柳娘子嘆了一聲,
“可惜了?!?/p>
柳娘子又看向洛凡,“你把人埋哪兒了,我一會兒去燒點紙錢,
我還挺喜歡這小子的?!?/p>
這話一說,洛凡臉色卻變得有些奇怪起來,對上房內(nèi)所有人的視線,面無表情開口了,
“人還沒死,恐怕你燒不了紙錢了?!?/p>
房內(nèi)一片安靜。
過了一會兒,老李頭滿臉不敢置信開口了,“沒死?!”
就連柳娘子都詫異看了過來,“尊主昨天沒發(fā)瘋?”
“發(fā)了?!甭宸舱f道,
“連我也不敢近身?!?/p>
“這種情況那個神棍居然還活著?”老李頭瞪大眼睛,但很快就一副了然的模樣,“我懂了,他是不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被吊著一口氣呢?!?/p>
其他人也恍然大悟,“看來尊主折磨人的手段越來越厲害了?!?/p>
洛凡冷笑,“沒死,沒傷,全須全尾,還躺在了尊主床上。”
“……”
場上死寂許久,老李頭揉了揉耳朵,“是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你眼睛出問題了。”
洛凡坐了下來,深吸一口氣,端過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我好得很?!?/p>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他沒死,還成功爬上了尊主的床?”
“他沒死,就是因為他成功爬上了尊主的床?”
“他沒死,因為他用身體引誘尊主爬上了尊主的床?”
“……”
洛凡眼角一跳,“別讓我聽到爬床兩個字?!?/p>
說起來他自己都在懷疑今天大清早推開門看到的那一幕。
他本來都已經(jīng)做好了進去就要給人收尸的準(zhǔn)備,房間里可能是殘肢斷臂,可能一塌糊涂。
但洛凡怎么也沒想到,那個神棍不僅活著,而且活得很好。
洛凡回想剛才行無疆寢房內(nèi)。
清晨的光從窗口透進來,掃去了之前幾分陰冷的氣息,床上那長相清秀的青年毫無防備心靠著一旁睡著,在他膝蓋上,那一頭白發(fā)的男人躺在他膝蓋上,像是被撫平了情緒的猛獸,同樣睡得正熟。
一切美好的簡直就像是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