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人都是一驚。
自己兒子死了,而嫌疑的人就關(guān)在這里,凌閆竟然說不打算追究了?
劍宗薛長恒站出來,“此事我不認(rèn)為和云恒君有關(guān),定然是有人陷害?!?/p>
回音宗的紅袖頓了頓,也附和,“我也覺得云恒君并非是這種人?!?/p>
“這……”
坐在下方的秦成放下茶杯,看向上方的凌閆,“凌家主喪子之痛我也能理解,不過我宗門弟子死在了凌家,如今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云恒的嫌疑仍然最大,若是凌家主不不愿意繼續(xù)追究,那勞煩把人交給我,我一定要將我宗門弟子的死調(diào)查清楚?!?/p>
這話說出來,眾人才想起來,這百魂宗的宗主到凌家,一開始就是沖著調(diào)查宗門弟子劉慶的死因的。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上方的凌閆。
凌閆頓了頓,“關(guān)于貴宗弟子的死因,我們其實已經(jīng)有了些線索,不過……”
秦成看他,“哦?”
“不過這事情涉及到貴宗的面子,不如我們私下說。”凌閆說道。
秦成看著凌閆半晌,眼底閃過一絲暗色,“好。”
其余江湖中人都被遣散,如今凌家少主已經(jīng)死了,也沒有什么人需要保護,不管凌風(fēng)是怎么死的,說起來也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
凌家做事倒是妥帖,雖然凌風(fēng)死了,卻還是給了每個江湖中人一些銀錢上的酬謝。
只有百魂宗的人留了下來。
書房內(nèi),凌閆和秦成相對而坐,在秦成的注視下,凌閆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盒子。
“這是什么?”秦成皺眉。
凌閆一言不發(fā),只是把盒子打開了,里面靜靜躺著一顆蘭玉珠。
在看到這顆蘭玉珠的瞬間,秦成臉色瞬間變了。
“百魂宗每個弟子都會有一塊令牌,令牌下墜著的蘭玉珠都有各自姓名?!绷栝Z說道,把盒子推到秦成面前。
“物歸原主了。”
蘭玉珠上,一個“成”字映入眼簾。
秦成桌上的手握拳又松開,“凌家主這是何意?”
“我對江湖中人的紛爭并不感興趣,如今我兒去了,我也不想惹出更多事端,只想好好將我兒送走?!绷栝Z說道,“他苦了這么多年,我不希望在他死后也不能安息?!?/p>
秦成沉默。
“秦成君,離開我凌家后,你們可以隨意,但在我凌家,請掌握分寸。”凌閆說道,抬眸,也帶出了幾分壓迫感。
“此事,可否到此為止?”
秦成沉默良久,終于伸出手拿起了那個盒子,起身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