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p>
秦揚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幕,他離去的腳步聲將人驚醒。
“混蛋,你看你!”
裴玄朗忘情地看她,終于清醒過來。
“你還說,你若是不喜,剛才咬我做什么?”
“你胡說!”
這簡直是胡說,倒打一耙。
“我去叫他進來?!?/p>
裴玄朗自覺理虧,出去以后就被人教訓了一頓。
“你,將軍,不是老夫說你,你這,這……”
年輕人總是難以把持住,裴玄朗也不過二十多歲,倒也算正常。
秦揚走了進去,沈時溪嘴腫得厲害。
“呃,徒弟你受苦了。”
他嘴角都要咧到眼角和眉毛肩并肩了。
沈時溪翻了一個白眼,不理他。
“你就這么恨他嗎?”
秦揚主動發(fā)問。
“這倒也不是。”
她還是有點喜歡的,是很喜歡,他們遇到過那么多次危險了,他不止一次救她,每每把她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最重要的是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算是潔身自好。
和他親近她并不討厭,反而有點想和他一起沉淪。
嘴角逐漸上揚,秦揚這就明白了,女兒家總會有些害羞和迷茫,那混小子又是個粗枝大葉的。
“或許,或許打心底里認為你就是呢?這點師父打包票啊,他回到軍營,那夜,什么也沒干,就盯著你的破手帕睹物思人,我認識他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頭一次見他這樣,孩子,你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你也喜歡他,何必給自己設(shè)置一些莫須有的障礙呢?”
“我不是你徒弟?!?/p>
她腦袋垂了下去,無比痛苦。
秦揚眼睜睜看著她兀自在那兒掉金豆子,只好安靜地幫她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