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安:“………”
“吊墜物歸原主,我就不打擾您觀賽了。”
“等一下!”
見到林鈞想要離開,時予安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突然喊住了他。
“您還有什么吩咐嗎?”,林鈞立刻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重新走到門前。
時予安用自己沒被割傷的手拿起那枚吊墜,輕輕擺了擺手。身邊侍從心領神會的拿著吊墜走到門外,遞到林鈞的面前。
“這吊墜竟然在你手里那么多年,如今我也沒什么必要收回?!?/p>
“您這是什么意思?”,林鈞怔愣了一下,顯然不太明白。
聽見林鈞語氣中的不解,時予安只能把話說的再明白一點,“意思就是,我再給你一次來到我身邊的機會,你愿意嗎?”
“陛下,請不要開這種玩笑。我已經(jīng)有了負責向?qū)?。”,林鈞驚訝地瞳孔縮緊。
時予安當然知道他已經(jīng)有負責向?qū)А?/p>
“只是負責向?qū)?,又不是伴侶。在正式綁定之前,你可以有很多選擇。”,時予安的聲音在被變聲器調(diào)節(jié)后分明沒了語調(diào),林鈞卻莫名聽出一股魅惑的味道。
他認真盯著侍從手中的吊墜盒看了很久。時予安也沒有催促,給予他足夠的時間思考。
林鈞不可抑制的陷入沉思。
這枚吊墜代表著他年少是全部的期許,曾經(jīng)他生命的全部意義。如今就這樣放在他唾手可得的位置,他心中卻未能生起一絲波瀾。
在決定將這枚吊墜收起時,他就已經(jīng)將執(zhí)念放下。此刻他只是在思考該用什么樣的話拒絕,才能不傷到普拉瑞斯的臉面。
“很抱歉我不能答應,請您寬恕我的無禮。我的負責向?qū)ξ液芎?。起碼在我們的關系結(jié)束之前,我不會和其他向?qū)Ы⑷魏尾槐匾穆?lián)系。這枚吊墜還請您收回。”
他的話語中分明沒有什么華麗的辭藻,時予安的心臟卻瞬間漏跳了一拍。
“他對你有多好?我倒是好奇,什么樣的向?qū)е档媚惴艞壩业难??他比我這個s級向?qū)Ц鼉?yōu)秀嗎?”
林鈞完全沒有聽出時予安語氣中的試探,十分認真的回答道:“這并不能比較,能得到您的青睞是我的榮幸。但我已經(jīng)擁有向?qū)?,就要付出絕對的忠誠無有二心,不是嗎?”
“噗……”,時予安突然笑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心中突然泛起了陣陣漣漪。
分明林鈞平時在他的面前,總是一副安靜木訥的樣子。如今怎么這般油嘴滑舌,都不像他了。
“我明白了,你走吧?!保涞臋C械電子音,也沒能完全掩蓋他心中的悸動。
林鈞走了,時予安也將吊墜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