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啊,就是太累了!”晏思雁打了個呵欠,“我都準(zhǔn)備睡覺了,你找我有事嗎?”
不對勁,她們之間又不是普通的同事關(guān)系,她們是隊友??!
白姜的心沉到谷底,抿了一下唇后說:“你記得我是誰嗎?”
晏思雁莫名其妙:“你不是白老師嗎?我記得你是教游泳課的。怎么啦白老師?”
一層厚厚的陰翳蒙上心頭,白姜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她還能記得下午遇見晏思雁時的場景,甚至還記得對方頭發(fā)上沾著的枯黃落葉是什么形狀的。
怎么才過去幾個小時,晏思雁就、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下午對方到底遭遇了什么?
是廖凱嗎?
是廖凱嗎?!
可廖凱雖然疑似異變了,但也是變成了一個完美打工人,他會去坑害晏思雁嗎?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第一個字竟然無法發(fā)出時聲音。但她很快整理好心情:“思雁,我有件事想跟你說,我能進去一下嗎?對了,還有我的朋友,她有一樣道具,也許你會感興趣。”
晏思雁與廖凱之間還是有區(qū)別的。
廖凱的異常肉眼可見,但此時的晏思雁并沒有廖凱那樣“機械”,她整個人還是鮮活的——也許還有救!
抱著這個想法,白姜看了葛秋玲一眼。
這一眼讓葛秋玲心中一凜,瞬間明白了白姜的意思。
道具。
她有一個道具,那是一個小巧的嬰孩骨灰壇子,只有她的巴掌那么大。
在加入明陽互助會的沉浸副本小隊時,她也交代過自己的情況,好讓未來隊友心中有數(shù),當(dāng)然了,她也知道隊友們的道具持有狀況。
會長白姜是沒有綁定道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