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說他就裝不知道,對方告白他就驚訝,然后表明只做朋友的堅(jiān)定決心。
就這樣,做一朵巨大的白蓮花,他厚顏無恥地想道。
莊銳問:“你家住哪兒?去第一醫(yī)院順路嗎?”
溫衍不答,還是說道:“我送你過去吧?!?/p>
第一醫(yī)院。
溫衍花了些時(shí)間才找到停車位。
莊銳打開車門,下車的瞬間淺淺松了口氣。
一路上忍著時(shí)不時(shí)飄過來的窺視視線,簡直讓他如坐針氈。
他回頭朝送他過來的溫衍微微一笑,揮揮手:“謝謝你啊,一路辛苦了?;厝ヂ飞闲⌒摹!?/p>
陽光從莊銳背后傾瀉而下,分不清是他的笑容還是陽光過于耀眼,讓溫衍有一瞬睜不開眼。
“然后你就這么乖乖回來了?”
張末驚愕地問道。
溫衍:“嗯。”
自己也遺憾地嘆了口氣。
莊銳一笑,他就什么都忘記了,
但想到臨別時(shí)候的場景,溫衍嘴角一勾,紅霞飛上雙頰,吃吃笑道,“感覺好像丈夫一樣……”
張末:“什么?”
“一路辛苦了,回去路上小心,”溫衍輕聲念著這句話,和腦海里莊銳說話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他忍不住又是嘿嘿一笑。
“好可愛啊。像在做夢一樣?!?/p>
“……”
“你簡直被他迷了心了,”張末無語地評價(jià)道。
張末對于溫衍癡迷莊銳這件事原本是好笑與支持的態(tài)度。
但是現(xiàn)在他也不由得理解了溫衍的編輯袁熙熙,開始為溫衍感到擔(dān)憂了。
如果你認(rèn)識他,你也會喜歡他的。
溫衍在心里這般說道。
任何人只要和莊銳交往過都不可能討厭他。
“是他鑄就了今日的我。”
他是支撐我行至今日的精神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