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知道,早就知道,但無名心樂一直沒問,他也就沒主動說。
他向來不在意這些,有朝一日惠問起伏黑甚爾的事,他第一句就會是「我殺了他」。因惠來問,一定是他準(zhǔn)備好了,無論會聽到什么。
可面對無名心樂,他沒法立刻說出口。
倒也不是不能說,只是沒找到好時機(jī),比如現(xiàn)在,他要出門。
那么久以前的事,表面看上去早就該過了,實(shí)際上一直是一根刺,在心里越刺越深,時間長了,長到肉里,再拔出來說不定會毀掉整顆心臟。
關(guān)于無名蓮的事,無名心樂依舊沒釋懷。
不知她是察覺到什么,還是隨口一問。
五條悟說道:“你還記得之前我?guī)Щ貋淼陌槭侄Y嗎?”
按照往常,無名心樂會打斷他,表示對這話題不感興趣,今天她卻抱著他,聽他說了下去。
無名心樂能通過心跳和溫度察覺到他的狀態(tài)。但五條悟也好歹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二十八歲的青年,臉不紅心不跳地結(jié)束了關(guān)于伴手禮的對話。
在送他出門前,無名心樂只說了一句:“對方在不能動的位置上,我也不準(zhǔn)備輕舉妄動。這次回來,告訴我吧?!?/p>
甚至不用問她何時發(fā)現(xiàn)他知道的,告知她的時機(jī)的確來臨了。
本做好了一生都不說出那個人名的打算。
五條悟走在街頭,les
etoiles限定的馬卡龍食之無味。
總覺得自己在這里不斷接收到其他世界線記憶的同時,無名心樂好像已于著一年間去到了他不了解的地方。
不是無法闖進(jìn)去的無名家,也不是和東京相隔著兩小時距離的京都,而是更遠(yuǎn)……
這也是自然的,五條悟即刻接受,吞下了滿嘴的甜味。
坐上新干線,從東京到達(dá)京都,已近正午。
如今京都已成為一大旅游景點(diǎn),平日顯得寂寥的千鳥居里都是拍照的游客,旅游團(tuán)的大小旗幟到處揮舞,當(dāng)?shù)鼐用穸嘤斜г?,也承認(rèn)帶動了經(jīng)濟(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