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玉津真也眨了眨豆豆眼,干巴巴地給出回答:我的術式只針對咒力而非身體,涉谷那天我吸到了宿儺的咒力,所以中術式的實際上是他,今天宿儺親我的時候用了你的咒力,你才會也中術式
說起來也挺搞笑的,這兩人還真是會「互相幫助」啊。
哦,那原來我之前是
虎杖悠仁也干巴巴地回復:喜歡你啊。
原來,是不受術式影響的喜歡啊。
稻玉津真聽到了自己瞬間加快的心跳聲,「噗通噗通」,震耳欲聾,似乎就要跳出喉嚨。
這樣啊他下意識別開頭,咽了下口水后,依舊覺得嗓子發(fā)干:啊不,不是這樣我真的會忍不住的!
說完,他瘋狂搖頭,想把腦子里不健康的念頭甩出去。
虎杖悠仁瞬間了解到了對方的想法,他悄悄勾起嘴角,隨后一抬手就把身上的連帽衛(wèi)衣脫了,扔向一邊。
稻玉津真猛地從桌前彈起來,緊接著一屁股坐到床上,驚叫道:你脫衣服干嘛!
我吃得有些熱了而已?;⒄扔迫收V鵁o辜的大眼睛,里面似乎閃著單純的光。
可是開玩笑吧,這個天氣怎么會熱的啊!
稻玉津真深吸一口氣,很快就憋紅了臉:
津真,你看起來也很熱的樣子啊,不用脫嗎虎杖悠仁突然起身離開桌子,向他走來。
稻玉津真頓時傻眼了,未經大腦思考的話語就這樣脫口而出:那你幫我脫。
!!!不是他在說什么啊!
好啊?;⒄扔迫蕝s是笑著應了。
壓根不給對方反悔的機會,他立即伸出手來,摸向了少年的睡衣扣子,然后解開一顆,兩顆
額頭上隱隱冒出的汗珠,驗證了虎杖悠仁現在的確很熱這個事實。
然而當睡衣外套敞開后,里面竟然還有一件短袖!
虎杖悠仁:
稻玉津真看得有些好笑,干脆自己脫掉了外衣,摟著對方的脖子親上去狗卷棘的想法沒錯,兩個人很難會不動手動腳。
窗戶紙一戳破,虎杖悠仁便不裝了,順勢將人壓在床上繼續(xù)。
這還是兩人頭一次不帶任何目的地親吻,嘴里沒有血液的鐵銹味,只有壽喜鍋的味道在彼此交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