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居窠蛘鎲柍鲞@種話時,狗卷棘整個人的心情簡直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手足無措。
他真心希望,對方能像真希那樣給自己頭上揍個大包了事,而不是用這樣單純的語氣問「為什么」。
在那個瞬間,狗卷棘迅速將自己的飯團語搜刮了一遍,最后悲傷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給任何「餡料」設(shè)定「道歉」的含義,更何況當(dāng)時稻玉津真的飯團語還是零分!
訓(xùn)練時手機也不在身上,他只好拉過對方的手掌,在上面寫「對不起」。
「原諒你啦!」稻玉津真的回應(yīng)快得像是根本沒有生氣。
不僅沒有生氣,他還想讓狗卷棘教自己飯團語。
于是狗卷棘說一個飯團餡料,便在對方手上寫幾個字,就這樣一個一個地教他認全了。
不過飯團語太過「深奧」,稻玉津真就算認全了,也很難理解咒言師的所有含義。
但對于狗卷棘來說,這是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覺。
作為咒言師,狗卷家族一向是用心交流,就算偶爾從嘴里蹦出一兩個詞匯,也是按照「我說我的,你愛懂不懂」的原則總之,從不解釋。
狗卷棘也是如此。
他早就習(xí)慣了沉默,習(xí)慣了不被理解,因此從來不會為了向誰準(zhǔn)確表達什么,而采用寫字或者打字的方法。
至少如今加入高專的他,能遇到理解飯團語,并且自愿做翻譯的胖達,已經(jīng)很幸運了。
哪成想這回的惡作劇竟然打破了他以往的作風(fēng)呢
「既然說名詞不會詛咒到別人的話,那棘可以叫一下我的名字嗎」解釋了飯團語還不夠,稻玉津真這家伙又得寸進尺!
狗卷棘藏在圍巾下的臉唰地紅成一片:「木魚花!」
他飛快地拒絕了。
咒言師從來沒有叫過誰的名字他知道這對別人來說很正常,但放到自己身上就覺得很奇怪,十分奇怪!
如果未來自己嘴里會叫出哪個人的名字的話,那個人一定要非常非常特殊才行!
「為什么」然而被拒絕后,稻玉津真又繼續(xù)問。
狗卷棘受不了了,他直接落荒而逃,迅速跑到胖達身邊。
結(jié)果就被自己的「知心朋友」調(diào)侃了,因為目睹了咒言師在新同學(xué)手上寫寫畫畫的胖達表示:這很好磕!
于是棘真cp就這樣誕生了。
無意間回想起以前的事,狗卷棘藏在衣領(lǐng)下的嘴角動了動,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想哭。
津真
時隔一年多,他終于叫出了這個名字。
毫無疑問地,稻玉津真就是那個非常非常特殊的人,也或許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