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月嘗試著給父親打電話,還是沒打,輕聲問:“他的病情怎么樣?”
舒嶠說:“蠻穩(wěn)定的。他好像早就知道我耍的小聰明,也沒計較我和浮嵐壓根沒領(lǐng)證的事?!?/p>
說到這個,他沒再敢看奚望月。
奚望月感受熱飲逐漸冷卻的溫度,“好好找醫(yī)生治療,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p>
她怕自己回去碰上那些人,會讓父親感到為難。
舒嶠給她戴好帽子,再次問:“解約的事,真的不需要我?guī)兔???/p>
孫群做的事,他大致有所耳聞。
如果不是為了后續(xù),他早就出手了。
奚望月眼神變了變,“不用。哥,這次,我想好好活著?!?/p>
舒嶠抱住她,“當然要好好活著啊。但是,受了欺負一定要告訴我。”
“好?!?/p>
圍讀
之后,奚望月和舒嶠的交談里,有意無意提到晏浮嵐。
舒嶠說,他們從幼稚園就開始認識,這些年也在保持聯(lián)系。
他知道晏浮嵐是彎的,所以在安撫父親病情結(jié)婚,這種狗血的戲碼,請她幫忙最好不過。
舒嶠再次說:“我一開始,以為你和妹妹同名,沒怎么關(guān)注。所以,就和嵐嵐說了這件事?!?/p>
“她還說為了不漏餡,等事情結(jié)束再跟女朋友解釋,沒想到……”
她們真的分了。
奚望月想起當時晏浮嵐說的很認真,自己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試想不如就讓她走。
如果換做是她,可能也選擇隱瞞,或者狠心一點,拒絕舒嶠的請求。
晏浮嵐偏偏是個重感情的人,對親近的人很少說拒絕的話。
奚望月的心里有些了然,她是能夠理解,分手大概是因為兩人當時都不夠冷靜,分開或許彼此都好。
舒嶠提出:“我送你回去,你還住那個公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