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公子則是把玉城放倒躺下,抬起雙腿細品粉菊嫩蕊,七少則是依然執(zhí)著地手口并用地享用著巨柱。接下來便是施公子展示技藝的時刻了——嘴上親著,手上揉著,雞上肏著。與三雄那邊一貫剛猛如虎的風格恰恰相反,施公子如和風細雨般,最會找角度、用力度,水磨般的功夫、綿綿不絕,不愧是花下老手,歡場將軍!
玉城也開始慢慢享受到了這種帶有江南風格的技術,舒爽之余,黏液尿液汩汩滲出,那七少便取之潤滑,坐了上去,搖搖擺擺之間意亂情迷,嬌嗔不斷,小童般的粉雞隨著搖擺上下翻飛。
三雄這邊一鼓作氣、全進全出、一刻不停地連續(xù)猛肏,直到將那三郎肏到噴射為止,便放下他,沖著七少使了個眼色。七少心領神會,從這一根上下來,便坐上了另一根,繼續(xù)搖搖擺擺。
這邊剛好施公子將玉城翻了過來,讓他跪在床上,后面找了個角度插到了最深處。要說這施公子的尺寸也是適中,只是上翹如圓月彎刀,最會找點,一旦找對了點,便是持續(xù)打磨。
三郎雖說已經泄了,但絕不舍得這么早退場,將那半軟的雞吧,還帶著未擦干的jingye,塞進了玉城的嘴里。施公子在后面笑話他:“今日怎的這么不中用!”
三郎苦笑著搖搖頭,“那手腕粗的家伙兒你試試就知道了,沒有這么肏的。。。”
那邊三雄覺得七少這么自顧自地擰來搖去的不爽利,便坐起身將他放下,還是使出暴風驟雨式猛攻,七少的嬌嗔已根本顧不上,幾乎就是上氣不接下氣地喘,喉嚨里已經出不來聲音了。但無論怎么肏,那尖不露頭的小雞就是不硬,只是開始噴尿不止。
施公子見對面三郎又被舔的硬里起來,說了句:“換你來!”兩人便掉了個個,三郎站到了地下,老漢推車般肏著玉城。施公子則是倒過身子,把自己依然堅硬的彎刀插到玉城嘴里,然后自己再給玉城叼住。
那邊七少已經被肏哭了,尿也尿不出來了,也是不可能射出來了——三雄一刻都沒有停過,滿頭滿身的汗。最后七少終于求饒了,自己主動抽離了三雄的大雞:“求你讓我休息一會兒。。?!?/p>
三雄便沖著施公子使了個眼神兒,施公子則過來乖乖地跪下,高高地抬起了屁股——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三雄哪里管那么多喜歡不喜歡的,以不變應萬變,繼續(xù)猛攻不輟。肏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遇到厲害角色了!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猛,可那施公子不但不躲,反而迎合著節(jié)奏吞吐不止,仿佛那里邊的嫩肉會呼吸一般,真的是跟他的好姐妹白蘅一樣,是個無底洞。。。
三郎只肏了一會兒,便軟了出來,玉城起身將他按倒,深深頂入那還沒完全收攏的深穴。落到玉城手上,三郎算是體會到了剛柔并濟的厲害!一會兒就只進去半截,在洞口刮來刮去,心里癢的就盼著趕緊猛的一插到底,可就偏不,就讓你癢著!一會兒又深入到底,然后開始轉圈攪和,恨不能將五臟六腑絞個稀爛!一會兒又意想不到地暴風驟雨,狂轟之下,三郎
這一覺便睡到了
回到客棧,玉城換上了錦繡華服,等施公子一行過來同去醉月樓。
這座三層朱漆樓閣臨水而建,檐角懸著鎏金驚鳥鈴,夜風過處,清響如碎玉。門楣匾額醉月二字乃前朝狀元郎親題,兩側對聯(lián)云:一曲清歌一束綾,美人猶自意嫌輕,樓前石板路磨得光滑如鏡,歷代名妓的香車寶馬曾在此碾出深深轍痕。
施公子今日穿的是絳紫遍地金妝花袍,執(zhí)一柄象牙骨美人圖折扇,按說這份富貴風流到得任何煙花場所也都是一等一的品貌!
但唯一不及玉城一身朱紅織金妝花緞圓領袍,衣擺以孔雀羽線繡出云蟒紋,燭火一晃,鱗甲流光,如赤龍游走。領口一枚赤金嵌紅寶領扣,映得頸側肌膚如雪;唇角噙著三分笑,便足以艷壓如焰華服。
真可謂滿堂珠翠,不及他抬眸一笑。
說話間,一陣環(huán)佩叮咚、香風襲人,一位梳著飛仙髻、插點翠鳳凰步搖、穿杏紅紗地繡百蝶衣、臂挽泥金披帛的清麗女子迎面出來,未語先嘆:施郎今日才來,莫非被舊院的狐媚子勾了魂去?
施公子哈哈一笑,趕緊向玉城介紹:“這位便是這醉月樓的花魁雪娘!”
各人各自介紹行禮入座,隨著雪娘侍宴的,還有兩位清倌人,是對雙胞胎姐妹,一個著柳綠,一個穿桃紅。
三郎湊趣道施公子好福氣,這尋常來時,雪娘都見不到一個人影;施公子便笑稱是托了玉城的福,總之便是一番郎情妾意、鶯歌燕舞、風流繾綣,恰似杜牧的那句詩: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
這雪娘何等人物,美目顧盼之中就唯有一個毒字!施公子等幾位都是老相識、知根知底的,只是這眼生的二位,雖不知底細,但一看便知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