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保示意他把衣服脫了,暹羅奴非常順從,身材精瘦無脂,肩膊、腰腹的肌肉線條如絞緊的麻繩,左臂一道舊疤自肘蜿蜒至腕,兩腿之間悠悠蕩著一根粗黑的麻繩。
福保又示意他擼一擼,暹羅奴還是很順從,可能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展示吧!只見那粗黑的麻繩便逐漸變成了鄉(xiāng)下婦人漿洗衣裳的棒槌!
玉城驚呆了,他這輩子見過最大的應(yīng)該就是他爹了,其次他自己的和三雄的差不多大,可以排第二,可這暹羅奴的明顯就比他爹更勝一籌。
白蘅驚呆了,他腦中想到的是如果這樣一根捅進去,應(yīng)該可以一步到胃了吧!他走過去,用手掂了掂,擼了擼,咂舌不已,嘖嘖不已。
玉城趕緊示意讓他把衣服穿上,問福保:“怎么說?”
“要價一百兩,最后談好了七十兩。他能吃苦,什么都肯干,就想早點掙了錢回暹羅去?!?/p>
七十兩,大概是五頭牛,或者三四畝良田的價格,問題是要怎么用?玉城看著白蘅,白蘅想了一下,“馴象?跳暹羅舞?”
“哪里來的大象??!而且暹羅舞我們都沒見過,能好看?”
玉城搖搖頭,忽然想起上次在郡主家宴飲,黃巾力士跳的擎天鼓,“敲鼓?”
福保和白蘅一起看向了他,“用哪里敲?”隨即就明白了玉城指的是那洗衣的棒槌,均是側(cè)目不已。
“錢都已經(jīng)付了?”
福保點了點頭,看來是留不留都得留了。
“那你先帶他去住下吧,吃個飯,給他置辦些衣服,我跟白蘅再商量一下?!?/p>
見福保把暹羅奴領(lǐng)走了,白蘅沖著玉城擠了擠眼,“咋的?想試試?”
玉城嚇死了,趕緊搖頭擺手。白蘅浪浪地說了一句,“我倒想試試。。?!?/p>
玉城白了他一眼。
晚飯時,玉城問紅姨有沒有哪個夫人口味比較重、胃口比較大,能吃的下這暹羅奴的,紅姨直搖頭,白蘅道:“只怕要去問下三雄,他手上的應(yīng)該都是這種。。。”玉城讓白蘅去安排,萬萬不能浪費了這種奇材!費用可以收的高一些,獵奇嘛!
說話間,田嬤嬤過來傳話,說是翌日午后郡主有要事與玉城商量,屆時派車來接,玉城知道從田嬤嬤口中也套不出什么話來,只能應(yīng)了。
晚飯后,茶還未喝,白蘅便匆匆要走,“要去幫三雄個忙!”
“又要獻精?”
白蘅唉了一聲,“那倒輕松了!有個夫人,每次來都要我和三雄一起服侍,讓我穿上女裝,一邊肏她,一邊被三雄肏。。。她好像是更喜歡看我被三雄肏。。?!?/p>
玉城皺起了眉,“不想去就不去吧,還女裝?”
白蘅擠了下眼,“不穿女裝,三雄肏不下去,穿了女裝,他肏的也更舒服些,你也知道,我就愛吃三雄這一口兒。。。”
玉城也是唉了一聲,“以前我偶爾還想過要不要再開個百花薈的分店,可看著那么多各種怪癖的主兒,也真的是夠夠的了。。。”
白蘅反而很正經(jīng)地說:“其實你應(yīng)該這樣想——那些有怪癖的主兒只有在咱們這才能得到滿足,你也算是功德一件,只要別太過份,無非也都是各取所需而已。好了,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