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傾月仙君能動手絕不多說。
但現(xiàn)在,情況略有不同。
她對這個世界了解的還不多。
再加上,她穿來之后修為盡失,而晉王身后帶著大批的侍衛(wèi),暫時不宜硬碰硬。
這時,侍衛(wèi)已經(jīng)重新點了燈。
晉王東方宴抬腳入內(nèi),看到了白綾上,和地上大片的血跡。
即便此刻,傾月仙君魂穿過來,勉強吊住了一口氣,可原主的身體依然臉色蒼白,頭上、臉上也都是血污,看起來確實是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樣。
至于清安郡主,她雖然手臂脫臼,但外表看著好好的,根本不如林傾月嚴重。
東方宴粗粗掃了幾眼,大概就猜到前因后果。
這些年來,他寵著妹妹,妹妹也格外關(guān)心他。
不論他身邊出現(xiàn)了什么樣的女人,清安郡主都會查探和干預(yù)。
她還曾撒嬌地對東方宴說:“哥,為什么要長大,為什么要婚配呢?為什么我們兄妹倆不能一直相依為命呢?哥哥,我好怕你會再離開我!”
東方宴只以為妹妹太過依賴他,還笑著哄她:“放心,哥哥永遠不會離開你?!?/p>
不過今晚,她鬧得確實有些過分了。
“來人,送郡主回房?!?/p>
“哥哥……”
清安郡主還想再說什么,東方宴一個冷眸過去,她不敢再多言。只怨毒地瞪了林傾月一眼,然后在下人的攙扶下離開了這里。
東方宴的目光再度落在林傾月的身上,冷漠中透著幾分難掩的厭惡。
須臾之后,他才吐出一句斥責:“進府第一天,便打傷了本王的妹妹,當真是好本事!”
林傾月微微一笑:“分明是清安郡主先動的手,且臣妾的傷勢也更為嚴重,王爺卻不降罪郡主,反先來問罪與臣妾。太過嬌寵,未必是好。”
“你怎可和清安相提并論?若非你自己行事不端,清安又怎會針對你?”
東方宴這冷酷無情話吐出,林傾月的心就驟然一痛。
她有些煩躁:執(zhí)念不消,原主魂魄難安,這具身體就沒辦法完全為自己所用。
若非如此,她真想一掌劈死這狗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