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裝模作樣比較,柔軟的指腹四處丈量自己的領(lǐng)地,很滿意的樣子,“這回弄明白了,中看也中用?!?/p>
隨著他一聲諷笑,死死將她摁進(jìn)去。
差點(diǎn)沒要了程亦安的老命。
外頭已不知幾時了,丫鬟們聽見里面的動靜,曉得沒有大礙也漸漸散了。
好似有鳥兒鳴,好似有云兒飄,渾渾噩噩的不知?dú)w處。
雨霧起了一層又一層,熏迷蒙了她的眸子,她卻知道這個男人著實(shí)是很不錯的。
幾乎不用任何花樣,就能讓人快活。
今日不小心捅了這么個簍子,也沒真跟她動怒。
成熟男人有一處好,拿得起放得下,懂得如何化“干戈”為“玉帛”,不是那種在外頭受了點(diǎn)氣就拿妻子作筏子的人。
位高權(quán)重,給了她殷實(shí)的家底,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拿著條條框框比,陸栩生是最合適的夫君。
如果一定要說不好,那就是他不愛親吻。
程亦安喜歡親吻,也說不出為什么,天生喜歡。
陸栩生不然,夫妻這般久,他也只是上兩回輕輕在她唇角一碰,再深入就沒有。
不知他是不喜,還是不習(xí)慣。
若是前者,她無話可說,也不會強(qiáng)求,畢竟是搭伙過日子的夫妻,誰還沒點(diǎn)不可踏破的底線。
若是后者,趕明兒教他。
前世真是瞎了眼
這一夜要了兩次水。
還是程亦安再三求饒方得以消停。
雪厚厚下了一夜,
陸府門前都堆了兩寸高,幸在家丁與兵馬司的將士們通力合作,給清掃個干凈,
陸栩生照舊天還沒亮就出了門。
程亦安昏昏懵懵在簾帳中坐起,
聽著外頭好似響起幾波人聲,
這才記起,
她如今是陸府的當(dāng)家少奶奶,想必是外頭管事在問話。
如蕙早早在外頭候著,
簾兒一拉開,立即探過頭打量程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