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猛地刺ru,她尖叫一聲,然而立刻又離開,再也不愿意j來。
瞬間的滿足過后的空虛變得更加難以忍受,路漫漫什么節(jié)cao2都不要了,幾乎將好話說盡,一dian不亞于男人哄女人上床時(shí)的那種勁tou兒。
傅寧聽著她一聲聲的甜膩叫聲,忍不住冷笑:“現(xiàn)在即使是弗蘭西斯,你是不是也會(huì)這樣?”
這句話剛一問chukou,傅寧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she2tou。
被浴火燒得失去了理智的路漫漫n本沒聽清楚,雙tui緊緊纏著他的腰,hua膩的yeti順著大tui汩汩xia淌,很快就打shi了傅寧tui上的kuzi。
直到這時(shí)候,傅寧都沒有脫xia她shi成一條的neiku。
怕她反應(yīng)過來想明白自己說了什么可笑的話,傅寧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將手指送ru她的shenti。
里面的括約肌層層疊疊,神經(jīng)末梢密密麻麻,因?yàn)樵缫佯嚳室丫?,在他的手指剛j來的時(shí)候就迫不及待地緊緊咬住,急切地蠕動(dòng)起來。
傅寧屈起手指,用指甲剮蹭周圍的gan的肌膚,滿意地gan受到她渾shen猛然地緊繃。
清亮的yeti順著自己的手往xia淌,shi透了整個(gè)手掌,傅寧親吻著她頸后的肌膚,聲音啞得不成樣zi。
他問:“喜huan嗎?”
漫漫哪里還能思考,無論傅寧問什么,她都是胡亂的diantou。
shenti被異wuru侵,那么靈活地撩撥著自己每一ngan的神經(jīng),她幾乎快要忘記自己到底是誰了。
路漫漫終于意識(shí)到,以前傅寧對(duì)“零”有多么仁慈。
那時(shí)候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在教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