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yin笑著,要知道,這樣子做她不僅能得到容妃的賞賜,還能得到那些侍衛(wèi)不少的銀子,只是一個許傾城,就能為她換來這么多的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不,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我是……”嬤嬤的話,無疑像一個五雷轟頂,直接披在了許傾城身上,就算許傾城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許家大小姐,可是再怎么著,許傾城也是有尊嚴(yán)的,她怎么可能任這些人欺辱,直接扒光了衣服丟給那些侍衛(wèi),這樣的屈辱,許傾城怎么可能承受的了?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這些人卻再次沒有給許傾城說完話的機會,她們直接便捂住了許傾城的嘴,不再給許傾城張口說話的機會。
“不能這樣對你嗎?我到看你的不能有沒有用,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扒了這賤人的衣服?再愣著,就把你們送過去?!?/p>
嬤嬤十分兇狠的看著那些沒有動作的丫鬟,要知道,視財如命的人是沒有理智的,嬤嬤怎么可能會讓這些人斷了她的財路呢。
至于許傾城的清譽什么的,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雖然給錢的人是她主子,可是她還是得借此再給自己多賺一點錢才是。
那些丫鬟不敢有遲疑,雖然說這樣子做對于許傾城一個女子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可人都是自私的,她們才不會為了一個許傾城就斷送了自己的未來呢。
許傾城奮力的反抗著,她甚至試圖扯這些人的頭發(fā)來自救,可是都被這些人給一一制止了,她的反抗,換來的,是這些人更為兇狠的對待。
“小賤人,力氣還挺大的,你還是留著你的力氣去伺候你的那些爺吧,等會兒,他們保證讓你服服帖帖舒舒服服的,我看你等會還怎么鬧?!?/p>
嬤嬤獰笑著,撕拉一聲,許傾城的衣裳便被這嬤嬤給撕碎了,由此露出了她潔白無瑕的肌膚,雖說她之前有受過傷,可是容妃給的美人膏,卻是讓她的皮膚煥發(fā)新生,連一個疤痕都沒有。
嬤嬤不由得心中一緊,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賤人的皮膚可真好,連她這樣的老人都覺得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了,更何況是那些個沒見過女人的侍衛(wèi)呢。
想到會因此獲得更多的錢財,嬤嬤眼中不由得泛起了金光,這個小賤人,若是放在妓院,定是那些老鴇的搖錢樹,不過許傾城此刻,卻是她的搖錢樹。
許傾城從來就沒有感覺到這么屈辱過,她試圖護(hù)住她自己的舉動,都被這些人給一一阻止,被這些人這么欺辱,她真的想死了。
許傾城此刻真的忘記了所有的仇恨,只一心求死了,她咬住了自己的舌頭,準(zhǔn)備就此自盡,可是嬤嬤是個眼尖的,立馬就看出了她準(zhǔn)備自盡的舉動,趕忙往她嘴里塞了一塊手帕,阻止了許傾城自盡的舉動。
“小賤人,你還想死了,想斷了我的財路?你想都別想,等把你送到那些侍衛(wèi)手里以后,你愛怎么死就怎么死,但是現(xiàn)在,你就得乖乖聽話。”
正說著,嬤嬤和那些丫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更加賣力的撕起許傾城的衣裳來了,其實那些丫鬟本來不想這樣對許傾城的,可是在看到許傾城那么白皙的皮膚后所有的惻隱之心都消失殆盡了。
憑什么她們辛辛苦苦的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這個女人卻錦衣玉食連皮膚都如此的白皙?
女人若是嫉妒起來,是沒有理由的,也不會有什么其他的念頭,這些丫鬟現(xiàn)在可是猩紅了雙眼,力道不知道加了好幾倍,賣力的撕扯起許傾城的衣裳來,更有甚者,趁機掐了許傾城一把。
許傾城萬念俱灰,淚水不停的往下流,她本能的放棄了反抗,她知道,她是反抗不過去的,怪不得一定要讓她從那個所謂的偏門進(jìn)去,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