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雖然裝扮華美至極,可是容妃是不喜金銀珠寶這一類的東西的,容妃本身,也不喜歡太過華美的裝扮,太過繁瑣的東西她一概不喜。
別說不喜這些,容妃也不喜整日工于心計只一味的去算計別人,算計來算計去,最后被傷到的人還不是自己嗎。
可是為了沈祁睿,她卻是把她不喜歡做的事都做了,沈祁睿又有幾分真心是在她身上的呢?
有句話叫做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沈祁睿愛不愛容妃或許容妃看不出來,可是她們這些旁觀者卻是能看得出來的,沈祁睿,根本就不愛容妃不是嗎。
如果沈祁睿真的愛容妃,怎么可能不顧及容妃的感受去招惹一個又一個女子,這許傾城,不就是其中一個嗎。
光看許傾城走路的姿勢,梔青就知道這個許傾城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了,許傾城把身子給了誰還用想嗎,自然是那個睿王殿下沈祁睿。
梔青是替自家主子不值的,可是這些話,梔青卻不能與自家主子講,她曾經(jīng)和自家主子講過,可是那個時候自家主子完全沒有了平常冷靜的模樣,歇斯底里的說不可能,說完之后卻又是頹廢的坐在地上。
睿王殿下到底愛不愛自家主子,自家主子其實比誰都要清楚,只是自家主子還自欺欺人著,陪著睿王殿下一起演,演著演著,就入戲太深了。
“陸小姐,到了?!睏d青指了指樺虞宮,許傾城剛想從正門踏入,卻被梔青給攔住了。
“陸小姐,要知道您可是戴罪之身,這樺虞宮的正門,并非您可以踏入,您還是從偏門進(jìn)去吧?!?/p>
梔青手指了指所謂的偏門,許傾城本想著從偏門進(jìn)去就從偏門進(jìn)去吧,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從正門進(jìn)去只怕會遭人非議。
可是當(dāng)她順著梔青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時,她的臉色霎時間便慘白了起來,這哪里是什么偏門,這分明就是狗洞,雖說這也狗洞也有一尺之長,可還是與狗洞沒什么分別,許傾城向來自尊心極強(qiáng),哪里能受這個屈辱。
“姑娘可有無指錯地方,確定那是所謂的偏門嗎?”連帶著,許傾城對梔青的態(tài)度,以不像方才那么恭恭敬敬,話里已經(jīng)是帶了幾分怒氣,容妃羞辱她也就罷了,這些奴婢,居然也來羞辱她。
“那自然是偏門,這可是為陸小姐您裝門設(shè)置的偏門呢,只有陸小姐您一個人有資格進(jìn)去,別人想進(jìn),我家娘娘還不許呢,來既是客,我家娘娘自然要好生招待陸小姐的,陸小姐態(tài)度如此惡劣,莫非是對我家娘娘的安排感到不滿?”
梔青的臉上寫滿了不屑與輕蔑,此刻的梔青,真不是用趾高氣揚(yáng)可以來形容的,看到許傾城那副淚眼璉璉的模樣,梔青心里就覺得暢快。
這里是樺虞宮,就算是被人以為是她欺負(fù)了許傾城又怎么樣呢?誰敢為了一個許傾城得罪她這個自小就待在容妃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