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然搖頭笑了笑。她非常疼愛顏巧,在她心里早就把這個小女孩當(dāng)成了自己的親妹妹。
“一定要自己準(zhǔn)備哦!”顏巧特意的沖著秦俊壞笑道,似乎是在提醒他。
幾人在客廳里其樂融融的品了一會酒,才各自回房休息。
待兩女走上樓去,各自進(jìn)了臥房,顏厲又讓祥叔把秦俊叫到一樓的書房。
顏厲似乎意猶未盡,又讓祥叔從儲藏室取了一瓶酒,送來書房。
重新點燃一支雪茄,顏厲深深的吸了一口,在肺部回蕩了半天之后才舒服的吐了出來,剛才寶貝女兒在場,為了女兒的健康,他自然不會在她跟前抽煙。
祥叔倒好一杯紅酒,遞到顏厲手里,然后又要給秦俊倒酒。
秦俊擺了擺手,推掉了。為了防止晚上宋家的人,會反撲回來,秦俊必須保持十分清醒的狀態(tài)。
顏厲見狀,對秦俊的欣賞,又多了幾分。
“顏叔,您找我來,是有什么事情嗎?”秦俊問道。
顏厲點點頭,嗅了嗅酒香,說道:“上次你說的寒雨和教會,我查到了一些眉目!”
“恩,您說!”秦俊目光一凝。
“寒雨應(yīng)該只是個代號,這個人無法查到。不過關(guān)于教會,我倒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顏厲眼光一沉,然后繼續(xù)說道:“教會是一個外來勢力,他們的活動范圍一直是在東南亞各國,最近一兩年內(nèi)才出現(xiàn)在華夏燕京!”
“外來勢力?”秦俊皺眉道。
“對!確切的說,主要成員大多來自美國。主要涉足的項目是zousi軍火和白貨!但是這群人非常隱秘,即便出面都是雇傭的華夏人當(dāng)中間人,和中間人聯(lián)系都是用的網(wǎng)絡(luò),或者是電話。他們的主要成員根本不露面。所以,我只查到了有這個團(tuán)伙的存在,具體的情況便不得而知了!”顏厲眼中閃出一絲厲芒。
“你跟這個勢力有過節(jié)?”這才是秦俊關(guān)心的問題。
“我是個正經(jīng)商人。軍火和白品,我從來就不會沾!怎么可能和他們有過節(jié)!”顏厲搖了搖頭。
“那就奇怪了!”秦俊揉了揉太陽穴。
既然對方和顏厲沒有過節(jié),那么教會為什么會要?dú)堼垳缈?,難道張龍身后的主謀另有其人。這些都是想不通的謎團(tuán),看來要解開這個謎團(tuán),只能親自去寒雨所說的地方查探一趟了。
“沒事!我的人還在繼續(xù)查,要是有什么線索,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顏厲繼續(xù)說道。
秦俊點點頭,時間也不早了,打了個招呼,離開書房。
書房的門關(guān)上之后,房間里只剩下顏厲和祥叔兩人,顏厲又喝了口酒,眼中光芒閃爍。
“老祥!今天在宋家人的面前,我那么的維護(hù)秦俊,你是不是很好奇!”
祥叔點點頭,仍然有些憂心的說道:“若換做平時,我必不好奇!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我們之前可是已經(jīng)得罪了四大家族中的一家。”
“秦俊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如此力保他,的確是有原因的!”顏厲若有所思的看著祥叔。
“是什么原因?”祥叔不解。
“其一,這幾次多虧了他,才能使得巧兒化險為夷,于理,我得保他。其二,他算的上是老方的義子,老方和我是鐵桿,于情,我得保他。其三,秦俊他是個很有血性的小伙子,他這個脾氣,不見得能在九局那樣的機(jī)構(gòu)呆得太久。我猜測,老方這次派他過來,或許有這一層面的意思在里面!”
顏厲又抽了一口煙,雙眼出神的看了一會窗外的夜景,將杯中剩余的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