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啊…!」你顫抖不停,男人一手把你的腿折到xiong前,一手掐著你的脖子在你穴里猛猛挺進,上百下的抽插足以讓你白眼亂翻掙扎著拍打他捏住你脖子的胳膊。
「要…高…高…啊…!」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你抽搐著身子噴出一道道花蜜,感覺周圍都沒有了氧氣讓你窒息,眼冒白光失了意識。
男人猛猛挺進了幾十下,抵著你的花口射出了一股股濃精,伏在你的身上大力的喘息著,你gaochao后的花穴不受控制的繼續(xù)緊絞著他,花液沖刷著yinjing多余的全部噴了出來。
「嗚嗚…嗚…」你被放開脖子也說不出半句話來,整個人都是一副癡女模樣,緊閉著眼睛唇瓣張著,舌尖掛在外面,被操的又熟又透。
男人趴在你身上喘息了一會兒,平靜下來之后抽出深埋在你體內(nèi)的巨大,雖然剛剛射過也并沒有癱軟,他俯視著你完全喪失意識的樣子,伸手把你抱起進了淋浴室。
男人一手抱著你一手用花灑沖洗干凈你們,你完全軟塌在他身上,這個操作并不好進行,但是他還是耐心的把你仔仔細細沖干凈,包括你紅腫透爛的xiaoxue,他拿手指伸進去把射入的濃精盡可能的扣挖出來。
半天才把你倆清理干凈,他拿浴巾擦干凈你們的身體,抱起你回到大床睡了過去。
零星的畫面在你腦海里拼湊出一段一段的回憶,你脹痛著腦袋紅著臉看向他,他也繼續(xù)穿著衣服,你努力開口「對不起…昨天…」
男人沒有理你,只是安靜的整理著自己。
你有點尷尬,繼續(xù)說道「那個…我以后還能找你嗎?」
男人轉(zhuǎn)過頭,挑眉望向你,似乎很疑惑你說出的話。
「還是謝謝你送我…」你臉紅的不能再紅「你有家室…或者女朋友嗎?」怎么就大街上拉個人你把他強行睡了,萬一人有家有室的你不成壞小三了嗎。
男人望著你快把自己埋進床里的可憐樣子,冷靜開口「可以,我沒有女朋友?!?/p>
「那可以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你小鹿般的眼睛shi漉漉望著他,男人淡淡的朝你伸手,你會了意四處找自己的小包想要拿手機。
還好,就在床頭放著。
你掏出手機解了鎖遞給他,他接過去在里面按了一會兒,又遞給了你,你看到了一條新發(fā)出的好友申請。
他沒繼續(xù)講話,只是收拾好自己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那個…你叫什么名字…」你看著他毫不留戀的背影還是問出了聲。
男人腳步停住了「黎深?!顾D了頓,還是扭頭看向你「以后還是少喝些?!?/p>
然后打開房門離開了這里。
房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寂靜籠罩了你,讓你徹底清醒。
熟悉的場景,這是你第一次被秦徹干暈的地方。
你盯著巨大的落地窗,早上窗外的云層還沒有散,這是本市最高的豪華酒店,你在酒會上與秦徹初見,你惹怒了他,他像抓小貓一樣把你帶上了樓,不顧你的哭喊狠狠強要了你,哪怕是你的第一次他也沒有憐惜,好像你xiati流出的血液讓他更加興奮,他把你按在頂樓的落地窗前,萬家燈火和你都映在玻璃上,你淚眼汪汪地被他擰著腰抬著腿操,直到你哭的完全沒有力氣他才舍得把濃精射進你軟爛紅腫的逼里,勉強放過你。
后來他就經(jīng)常來抓你,你被他調(diào)教成了騷mugou樣子,他的專屬雞巴套子,他很成功,在玩弄你身體這方面也不例外,有時候抓你去暗點鎖進城堡用各種專業(yè)工具折磨你,有時候包下這個房間一連就是幾個晚上,你白天還要辛苦的去打流浪體,但是只要他來找你,你就必須被迫停下工作陪伴在他左右。
你看著窗子出神,三個月了,他的死訊傳來之后你再也沒有來過這里。
「混蛋…」你把自己埋進臂彎里嗚嗚地哭,你陪了秦徹半年,他把你調(diào)教的確實很好,讓你在他面前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你知道他不愛你,他總是用極其粗暴又霸道的方式鎖住你,折磨你,哪怕你們的身份是敵對的,你也在他猛烈的性事里逐漸臣服下來,變得越來越離不開他,他完全掌控了你的身體,把你變成了他的一部分。
知道他死時候你竟然沒有半點開心的感覺,你耐著性子多方打聽這個消息的真實性,終于被每一條確鑿的信息砸碎了心臟,你抱住自己放聲痛哭,明明自己只是他床上的一個玩物,明明你重獲自由了你卻難受的要命,終于不用當狗了,就忘了怎么繼續(xù)做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