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啊。
簡若沉眼神胡亂飛了一陣,“我住外面?!?/p>
訂個靠近警署的酒店也行。
關(guān)應(yīng)鈞轉(zhuǎn)頭笑了一下,“我把公寓的另一把鑰匙給你了,這段時間住我家,離警局近?!?/p>
“喔?!焙喨舫粮砂桶蛻?yīng)了聲,將這段時間經(jīng)手的資料和案件按照時間順序擺好,將文件夾擺到外面辦公室白板下的桌子上,以便其他人往里加資料。
丁高看著簡若沉整理好的文件喃喃:“可惜現(xiàn)在審不了奧利維·基思,他身上的案子太多,我們的線索還沒整合。”
簡若沉:“沒事,先晾一個禮拜看看?!?/p>
丁高稀奇地看了他一眼,“關(guān)sir也這么說?!?/p>
簡若沉道:“這種犯案多的罪犯,晾一會兒反而好審。”
一樓之隔的拘留所里。
奧利維·基思呆滯地坐在拘留室的椅子上,看著寒光凜冽的鐵門發(fā)愣。
他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錯。
明明一切都按照算計的走了,正常人怎么可能去賭犯人看不到現(xiàn)場的那點可能,反而讓同伴繼續(xù)查案呢?
簡若沉不怕死嗎?
他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坐擁百億的富人不怕死。
奧利維·基思捂著仍然隱隱作痛的腹部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在拘留室里踱步,看到外面的看守警官后眼珠子一轉(zhuǎn),問:“我什么時候才能去見警察?我是被冤枉的?!?/p>
那警官心說傻鬼,還喊冤,都抓現(xiàn)行了還分不清大小王是不是?
他睨過去一眼,什么表情也沒有,直直站著,一個字不說。
奧利維·基思額角跳了跳。
以前哪有人會這么無視他!
他又問了一句,門口的人卻一個字不說。
過了幾小時,守衛(wèi)換班,他們換班時也沒什么交流,互相看了一眼,就這么沉默著交接。
奧利維·基思心想換一個人總能說點了,又故技重施問了幾句,但門口看守的警官和木頭似的,連呼吸聲都很輕微。
奧利維·基思焦灼地吸了口氣,剛覺得拘留所的警察不能說話也正常,卻聽到邊上拘留室里的犯人與警官說了兩句話。
怎么回事?
為什么別人能說,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