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圍著一個長方形書桌坐下。
關應鈞把分別裝在物證袋里的紙張遞給李茂明,簡要說了一下案情,“現(xiàn)在是江含煜有金融罪的犯罪事實,間諜罪我們暫時沒有對外公布,通緝和限制出境的借口都是用的金融犯罪。”
李茂明道:“敏銳。確實不能直接用間諜罪通緝,容易讓港英介入。上面意思是抓住江含煜直接審?!?/p>
龔英杰一愣,“之前不都是放長線釣大魚的嗎?江含煜背后肯定有人,確定要全力抓,不等等?”
“等什么?再等小魚都得跑。”李茂明很不理解,“你們現(xiàn)在不是有5……簡顧問和李長玉老師嗎?抓回來審啊,審出幕后者了之后就依法驅逐出境,我們的人會等在外面抓的?!?/p>
他意味深長:“今非昔比了,打破陳舊慣性思維嘛。”
陳近才:……
李茂明做事的調子和簡顧問好像啊。
他湊到關應鈞耳邊,“你覺不覺得李sir和簡顧問很像一伙的?”
關應鈞垂著眸子,“說不準?!?/p>
陳近才稀奇,“不是吧,你都會接我的玩笑了?”
關應鈞輕描淡寫地看過去一眼。
反正兩邊的調查都通過了,現(xiàn)在簡若沉是哪里的都無所謂,不走就行。
他將話題扳回案件:“李sir,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江含煜的行蹤?!?/p>
關應鈞食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沒取錢,沒經過銀行,沒回家?!?/p>
“他去哪了?”
簡若沉接道:“還有……這把和秘檔放在一起的鑰匙是哪里的鑰匙,有什么用?”
陳sir沉吟,“我做臥底破金融犯罪案的時候好像見過這種,這應該是銀行保險柜的鑰匙?!?/p>
哈哈,被西九龍總區(qū)警署窮笑啦~
陳近才拿起裝鑰匙的物證袋仔細觀察。
鑰匙很短,
金屬部分僅有兩三厘米。
塑料握柄很厚,防滑紋密密麻麻。
他喃喃:“不是香江三大行的。港行保險柜的鑰匙為圓柱形,瑞士銀行是十字紋,
啟東銀行是全鐵質的雙面鑰匙……十大商業(yè)銀行里也沒有這種鑰匙……”
越分析,
陳近才越不確定自己的推斷,“怎么可能都不是?難道我記錯了?”
李茂明道:“拍好照片,派20人拿去銀行逐個詢問,一個人跑兩個銀行,四十分鐘就能出結果?!?/p>
陳近才:“……我的組員在挖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