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您因為誹謗簡顧問被行政拘留8天,請問您是如何誹謗的?為什么要這么做!”
“江先生!……”
電視里傳出的聲音一道接著一道。
重案組的眾人看得全神貫注,鴉雀無聲。
江含煜會把罪責推到陸塹身上去嗎?
只要江含煜把事情做絕,陸塹就一定會反咬一口。陸塹那種人,窮途末路的時候什么狠事都做得出。
只要陸塹反咬,警署就有機會獲得新線索。
陸塹才是知道得最多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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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含煜被堵在拘留所的出入口,臉色被媒體燈光照得煞白,嘴唇毫無血色。
該死的,貨幣交易所沒能脫手?
陸榮根本沒用心善后!
他深吸一口氣。
冷靜下來,冷靜……
這時候只能自救,陸榮不會管的。
怎么辦?
江含煜習慣性摩挲了一下中指,摸了空,才想起訂婚戒指已經(jīng)被扔到了下水道。
陸塹……對,陸塹!
江含煜抬眸道:“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學的是藝術(shù),對金融一竅不通,所以產(chǎn)業(yè)都是陸先生……我的……前未婚夫在管,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p>
他越說臉越白,幾乎被風吹得搖搖欲墜。
不能怪他。
他想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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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裁判法院開庭等候廳。
陸塹面無表情看著電視里江含煜的臉,忽然扯出一個嘲諷的笑。
這就是他一直以來愛的人,力排眾議,不顧老頭子反對都要娶回家的人。
可笑至極。
這一刻,陸塹腦海里再次出現(xiàn)了從前的簡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