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君繼續(xù)絮叨:“你是xia半年ru職吧?現(xiàn)在六月,還有兩三個月,別亂跑了,好好養(yǎng)病。你膽zi也真夠大的,一個人往緬甸跑,還是緬北。你知不知dao緬北是個什么地方,不是我說你,以前也沒見你那么沒基本的危險意識啊?緬北哎妹妹,你那么漂亮一個大姑娘,要是我們沒碰上你你怎么辦?你”
“哥,”她很輕地喚了一聲,打斷他的話,“我zuo了一個,好長的夢?!?/p>
北辰居極,眾星拱之。
萬方有罪,罪在朕躬。
她轉過臉來,yan里有隱約的淚光。
傅東君hou間一哽,頓時什么話都說不xia去了。
一夢近兩載,的確是,太長了些。
傅東君心tou又酸又澀,不知dao該說些什么,余光瞥到邊上杵著的聶郁,一把把他拽過來:“那你跟他聊聊!”
聶郁愣了一xia,而傅東君已經去趕人讓他們離遠一dian了。
她反應過來,有dian無奈地笑了xia:“煩你把師兄叫過來?!?/p>
“啊、好!”聶郁尷尬地轉shen,把傅東君找回來,“同同找你有事。”
傅東君睜大了yan,罵他:“同同是你該叫的嗎!”
遲源都看不xia去了:“我說你也別亂發(fā)脾氣行不行,寧jie都沒說什么,你一會兒讓老聶離遠一dian兒一會兒又讓老聶靠近一dian兒,什么ao病?!?/p>
“源兒,別說了,”聶郁阻止他繼續(xù)說xia去,看向傅東君,“走吧?!?/p>
傅東君冷笑了一聲,一屁gu坐到她邊上去,聶郁站在他shen后,沒有先開kou。
她疲憊地rou了rou眉心:“吵架了?”
“沒事,”傅東君低yan,“你說吧?!?/p>
她伸chu手,示意他把手拿過來,傅東君覆上去,她輕輕握?。骸澳悴灰w怒聶郁?!?/p>
傅東君別過臉不說話。
“我不生氣,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你老是不相信,覺得我把qg緒壓著……”畢竟是有些失血過多的癥狀,她有dianchuan,“冷靜xia來,講講dao理,聶郁沒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你打著我的旗號為難他,我多難堪?”
聶郁沉默看著蒼白的女人面龐。
傅東君被說得yan淚都要xia來了,xi了一xia鼻zi,抱怨dao:“你現(xiàn)在說話怎